,我……我有去疤痕的藥……很好用的,我們這裡的女孩子都用……我……我拿來給你……”
孫橋沒有說話,室內死一般安靜,程澄哭喪臉。
完了,我得罪他了!
他要殺我了!
嗚嗚嗚,爸爸,媽媽,阿翔,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湛藍,曉白,老姐,月亮,采薇,小羅,你們快來救我啊!
“別,別殺我啊……”程澄怯生生地說。
身子被揪了起來,雙腳亂蹬,沾不到地面。
抬下巴,孫橋和她對視,眸子如千年寒冰。
“是我父親打的。”他說。
程澄嚇得舌頭都大了一倍,“啊啊啊……”
孫橋把程澄丟到地上,厭惡地說:“滾!”
“那一定是疼上加疼。”程澄小聲說。
孫橋的背脊緊了一下。
程澄低頭,“是……是你父親打得……你……你……別難過……”
“女人,滾到牆角去!”孫橋雖然壓低了聲音,怒意卻不容忽視。
程澄七手八腳地爬了過去,孫橋上床,輾轉反側。
牆角那個女人……
是一個和素顏,芊冉,韋雙素都不同的女人。
第一縷陽光鋪到客廳地面的時候,孫橋臥室的門開了。
此極品男一言不發地去衛生間洗漱。
除了湛藍箏宿醉未醒,方丹霓靠著沙發小睡,剩下的人都一湧而入,看到程澄靠在牆角睡得倒是香甜,衣衫整潔,似乎毫髮無傷。
“程澄!”
呼啦啦都過去了,程澄眨巴眨巴睫毛,醒了。
“嗯……”迷惑地看看四周,看看床,看看自己,看看大家。
“啊!!”程澄跳起來。
賈文靜一把抱住她,“別怕別怕,都過去了,沒事吧?”
程澄搖頭,點頭,點頭,搖頭。
江宜月道:“你到底有事沒事,他對你做什麼了嗎?”
程澄搖頭,點頭,點頭,搖頭。
“死橙子啦!說清楚,他對你到底怎麼了?!”羅敬開捂著打了簡易夾板的右手叫囂,“你放心,到時候我和戴翔,曉白,我們一起滅了丫的!”
“你們說什麼啊!屁事都沒有啦!”程澄嚷道,“他在床上睡,我在地上睡。然後一宿過去了,你們進來啦,就這樣。”
“就這樣?”眾人不信。
“就這樣!”程澄點頭。
眾人面面相覷,鳳曉白最先鬆氣,“沒事就好,我也覺得,孫橋不會做什麼的。”
“啊!”程澄捂臉,“糟糕啦!”
眾人緊張,賈文靜抓過她的小肩膀搖晃,“怎麼了?怎麼了?”
程澄抹臉,沮喪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啦,我遲到啦!”
孫橋從衛生間出來,到客廳接水喝,方丹霓慵懶地伸伸胳膊,“孫先生,早啊。”
孫橋拿出紙杯,開啟熱水籠頭。
方丹霓點了根黑魔鬼,奶香味四溢。
這回孫橋連眉頭都不皺了。
噴了口煙氣,方丹霓輕輕嘆道:“孫先生如此孤立自己,又是何苦呢?早就是說過,如果看不慣,起碼也得先了解,才好把它踩在腳下。”
水打滿了,孫橋關籠頭,拿走水杯。
“孫先生,有空歡迎您出去走走,看一看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