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管你的鬼,我抓我的人。”賈文靜毫不客氣道。
廖清奇已急了,“我犯什麼法了?警察你誣陷好人!”
“奈川酒吧的老闆已經都撂了。”賈文靜冷道,“你剛剛去奈川,就是為了給他看貨的吧?順便說一句,那傢伙還指認了幾個經你手的男孩。是誰,我不說,你心裡也清楚。”
“你胡說……”
“回去慢慢說吧。” 賈文靜冷冰冰道,“證人多得很,到時候有你說話的時間。”
她一推廖清奇,湛藍箏擋在了前面,“事兒還沒完呢。廖清奇不能走。”
“湛藍,你收了出手傷人的女鬼,我拷走隊裡追查了兩年多的嫌犯,你別讓我為難,我不是頭兒,擔不起責任。”賈文靜不客氣地說。
“我沒讓你為難,我只是在幫你給這位廖清奇小姐多提供一條罪名罷了。”湛藍箏說,“故意殺人罪。”
賈文靜蹙眉,“殺了廖清麗?”
“恐怕不止。孫橋和程澄在她家都看到屍體了。”湛藍箏說,“丫頭!”
程澄道:“是……我和孫橋都看見了,是梁菲嵐。對吧?”
她問孫橋,孫橋嫌惡道:“你自己沒腦子嗎?”
湛藍箏見程澄愕然,遂不悅道:“你能好好說話嗎?再傻再蠢也沒礙著你的事兒。”
孫橋冷道:“我砸門的手,扭了的腳,還有中的毒,浪費的時間和精力,哪一樣不是拜蠢材所賜?若是有人能放聰明點,何須勞動別人 ?'…99down'”
湛藍箏還想再辯,鳳曉白只溫和地喚了一聲“湛藍,天色已晚。”
無良女冷哼了一下,撇下孫橋,只對賈文靜道:“在她家裡發現的屍體,屍體應該還在,又兩個證人。另外根據韋典的複述,吳碩和梁菲嵐大概都是那天上去後,就在廖清奇的家裡遇害了。”
“不是廖清麗嗎?”賈文靜道。
“讓廖清麗自己說吧。”湛藍箏抬了抬法杖,法網裹起了虛軟的廖清麗,將她扯到了眾人面前。
“老姐你問好了。”湛藍箏輕鬆道。
“誰殺的你?”賈文靜倒不含糊。
廖清麗大概是說不清話,兩隻黑洞洞的眼框子朝向了廖清奇。
廖清奇怒道:“你們……你們幹什麼?她……她是鬼……天,真是好可怕!救命啊!”
“廖小姐。”湛藍箏冷道,“要不要把手鍊給我看看呢?”
廖清奇的呼喊戛然止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湛藍箏。
“老姐繼續。”湛藍箏乾脆地示意。
“你說你姐姐殺了你,證據呢?”
廖清麗低頭,一雙順拐的靴子抬了抬,賈文靜蹙眉,“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另一雙在廖清奇的家裡。”孫橋在一旁閒閒地提醒,“你,看到了吧?”
他斜視程澄,小丫頭趕快點頭。
“你們怎麼進到我家裡去了?我告你們入室搶劫!”廖清奇怒道,程澄說:“是你妹妹把我請上去的。”
“她是不是要殺你?”廖清奇質問道,“我知道的。她剛剛出現在我面前,又威脅說……”
“她剛剛一直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孫橋冷道,“即便是鬼……可以在短時間內自由移動嗎?”
“廖清麗離不開三亭湖太遠。三角法陣的力量不弱,如果不是她有這個——”湛藍箏舉起硨磲手鍊,“她即便怨念再強,恐怕也只能走上河岸。”
“這是……”程澄好奇,湛藍箏噓了一下,只對廖清奇說:“廖清奇,讓我們把話都問完好嗎?警察也說了,你有的是說話的時間。”
廖清奇平復了一下情緒,賈文靜繼續對廖清麗說:“當年,是你對你的同事說——”
廖清麗的手抬起來,迫切地要往前伸,那裡竟不是白骨,但青紫的腫脹也令賈文靜不由縮了一下。
“雙——”廖清麗空洞的嘴咧著,那裡面塞滿了水草,“雙——胞——胎——”
賈文靜一怔,“我明白了!廖清奇冒充過你,是不是?什麼跟男友出去玩都是假的,對了,怪不得廖清麗的同事都說,廖清麗以前很含蓄,從不說交朋友的事情,只有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都吐了。不過……廖清奇也冒充地太像了吧?她很瞭解你?”
廖清麗點頭,廖清奇冷冷道:“我很愛我的妹妹,非常,非常愛。”
“所以你殺了她。”孫橋出言。
廖清奇終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