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愉快。但是五一後,我卻聯絡不上她。後來又發現她根本沒有上班,這才覺得不對勁,於是就報案了。之後的事情,都交給了警方。”
她抬起右手摸著額頭,“可憐的清麗……”
湛藍箏對這個沒興趣,“廖小姐,冒昧地問一下,您和令妹是孿生?同卵雙胞胎?”
“是的。”
“雙胞胎是有特殊的心靈感應的。”湛藍箏說,“令妹失蹤後,一年多了,包括七月半,您有異常感覺嗎?”
“……什麼?”
“農曆七月十五。”
“……我沒有注意過這個日子……”
“沒有異常,譬如古怪的事情,夢境,奇特的感覺?”
“我的確做了很久的噩夢。” 廖清奇詳細地說著,“我會夢到清麗被人綁架了,正在哭泣,會夢到她被人拐賣到了山溝裡,或者被人強迫做那行……”
“沒有水?”湛藍箏打斷廖清奇地複述,廖清奇怔住了,“水?”
她想了想,“沒有。”果斷搖頭。
湛藍箏嗯了一下,“我直說,您沒碰到過您認為是‘見鬼’這樣的事情吧?”
廖清奇搖頭。
湛藍箏戴上一副眼鏡,綠色的鏡片,很詭異。她看了看廖清奇許久,問道:“您能讓我看看那條手鍊嗎?”
廖清奇啊了一下,猶豫著褪下手鍊,“這個有問題麼?
她惴惴不安道。
湛藍箏只是說“我看一下”,隨後翻來覆去了片刻,忽然舉起來對著光源——廖清奇嚇了一跳,“這個鏈子是我妹妹挑的,有問題嗎?”
湛藍箏還了回去,“硨磲的?”
“是啊。”
“哦,沒什麼問題。” 湛藍箏有點淡淡地說,“廖小姐,您和令妹關係如何?”
廖清奇臉色一變,湛藍箏說:“別誤會,我只是希望冒個險,如果女鬼就是令妹的話,我希望讓她找你來,這樣你也好做一個確認。如果你們姐妹關係很好,她不會傷害你。”
“清麗當然不會傷害我!”廖清奇很氣憤,似乎被人侮辱了一樣。
“那麼請您收下這盒香。”湛藍箏從提包裡找出了一隻細長的紙盒子,遞給了廖清奇,“十一點的時候,在床頭點燃,一次三根。當然,您可以拒絕。”
“不。”廖清奇堅定地說,“我渴望見到清麗,哪怕見到的已經是……”
她沒有再說下去,眼淚滾落。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點事情比較忙;所以無法保證上網了;目前諸位所看的;是存稿箱自動發出的一些存稿。回覆大概沒法按時回;等我忙完吧^^^^^^^謝謝。
☆、第十二章 不歡而散
羅敬開的生日宴會在賈文靜的暴力交涉下,到底還是改在了糖果KTV,因為KTV活動範圍大一些——起碼比一張圓桌子大。
所有銀子,羅敬開一人全包,這敗家子正端著酒杯,對著麥克風大喊:“為了大家那逐漸逝去的青春!為了我們那永恆不變的友誼!”
賈文靜看著他和一表人才的戴翔勾肩搭背,一人一個麥克風在吼口水歌,兩腳重重撂到桌子上以示不滿,幾隻小杯子被震得做了一下位移,其中一隻位移到了邊沿,華麗墜地,濺起的綠色飲料落到了卓非的皮鞋上,這個一臉苦相的男人用紙巾擦了擦,起身到外面抽菸。
程澄自打進來後,就一直低著腦袋,竇娥冤,小白菜。
湛藍箏的畫外音:
卓非,一個新出現的男人,不過我曾經提過他,苦大仇深的文藝憤青,搞美術,具體方向不清。年前在798那兒弄了個創意辦公間,啟動資金有一半是戴翔和羅敬開贊助的。他們彼此話不多,但關係很鐵。不是一個程澄,一個方丹霓的問題就能拆散的。
和程澄扯上了?對,而且和方丹霓也有關係。也許讀者們又要說我翻老賬,但老賬再老,如果沒有結算,那麼它永遠是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
話說當年,羅敬開被方丹霓拐走,程澄失戀,一個學期內鬱鬱寡歡,心如止水。
冬去春來,一個叫卓非的男生轉學來了。
鼓掌歡迎後,高高的他朝後面走去,扁扁的書包提在右手,裝籃球的兜子提在左手,畫板背在身後,刮掉了程澄的鉛筆盒。
鐵盒子落地,響聲震天。
程澄彎腰,卓非已經蹲下,撿起,收拾好,放到桌子上。
“對不起。”
他沉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