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已經開了。”湛明儒用和藹的口吻說。
“那我們就去吧,大家回來慢慢聊。”丁小剪這麼一招呼,眾人就轟轟烈烈地奔向取餐區,掃蕩一空後,再如洪水般洶湧回來——湛藍箏陪著湛家人坐在另一張桌子上,還在談笑。
“湛藍。”江宜月端著盤子說,“我和曉白幫你拿好了。”
湛藍箏的臉色倒是很紅潤,顯然剛才獨自和家人的“戰鬥”,並不兇險。
湛明儒也十分通情,“行了,去和你朋友玩吧。”
“爸,你們不去拿吃的?”湛藍箏磨磨蹭蹭道。
“咱家人都不愛亂跑,外面人雜,不厭煩。” 湛明儒將女兒的袖筒往上捋了捋,“一會兒會有服務生給送過來。”
湛藍箏除了笑,已經無語了:
這家是真沒法呆了,傲嬌到這般境界了。
“對了。”湛明儒隨意道,“你師父剛剛和我打了招呼,黃泉的引魂使者要開始搜捕性的大清查。最近如果碰到厲鬼怨魂是引魂使盯上的,就直接給他們,別搗亂,別衝突。”
“知道。”湛藍箏眨巴眼睛。
引魂使者的大清查……
她忽然一抖,那孫橋三魂七魄不全的狀況……
“發什麼呆呢?剛剛是不是和你同學,說我壞話了?”湛明儒摸了摸湛藍箏胳膊上的一道紅痕,“今天早上的藥又沒抹吧?要不早就褪了。存心讓大家看看你老子如何虐待你?”
“哪能呢。你是我老子,打了也就打了。” 湛藍箏笑道,湛明儒盯著女兒的瞳孔,“當面說謊。你可真行了。”
他輕聲說,“羅敬開那句話,我聽得清楚。家庭暴力?”
“那兔崽子喝高了。”湛藍箏笑到亂晃腦袋,門剛好又開了,方丹霓端著沙拉塔,而孫橋冷著臉,跟在後面。
“餐檯有點窄啊。”湛藍箏聽到方丹霓嬌道,“也就阿橋能有那臂力,端穩了盤子,要不然我可摞不起這個塔呢。”
羅敬開湊上前去,“真是精品。”
他讚歎著,腦袋恨不得頂到方丹霓的胸膛上。
小羅永遠那個德性,和女孩子從不避諱。
湛藍箏想。
其他人作何反應,湛藍箏管不了,因為湛明儒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的警察朋友就一腳過去,讓他閉嘴,別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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