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詞,毫無羞愧感,“這事情,我爺爺和師父都前去調查了,結果還沒出來,您急個什麼啊,真是皇帝不急——哦,我不說了。”
湛明儒責道:“還在頂嘴?!傷剛好,是不是又覺得癢癢了?”
“我是您生的,您給我注的戶口,趕明您再親手給我銷戶口去,有始有終,嗯,挺河蟹的。反正不勞動我,關我啥事啊。”湛藍箏皮裡陽秋地笑。
湛明儒道:“不見棺材不掉淚。每次非要我把你打個半死,打得閤家不得安寧,你才滿意是吧?!”
“這不是我滿意的問題,是您是否滿意的問題,打人權在您手上,您自己想打人,怎麼能賴我啊。”
“你就氣我吧!”湛明儒狠狠道。
湛藍箏說:“您看廟裡的大師,人家戒嗔呢,怎麼都不生氣。可見氣不氣,根本上還是自己的修養問題,別推卸責任啊。”
湛明儒當真忍無可忍了,“還敢頂嘴?!我看你就是記吃不記打!”
“食物比鞭子藤條更能讓人快樂,我幹嘛要記得痛苦的。老爸,您要慶幸您閨女有一個豁達的良好心態,要不然您老早就給我銷戶口去了。還好,沒整個夭折,那可就賠本了。”湛藍箏拍拍胸脯,深呼吸道。
湛明儒壓住火頭,女兒的無禮態度,讓他已經做決定了。
“把法杖交出來。”他說。
湛藍箏說:“法杖不在我身上。”
“交出來!”
“真不在我身上!要不您搜!”
“你別跟我廢話,否則我用祖劍逼出來!”
“老爸,我學的是玄黃之術,不是憑空變戲法之道。您就是用祖劍戳死我,我也拿不出來。”湛藍箏誠懇道。
湛明儒拍拍手,兩隻傀儡立刻給湛藍箏帶上法銬,押了出去——“咱家這傢伙比條子那傢伙好用多了。”湛藍箏笑眯眯道。因為是在走廊,湛明儒忍著沒去給她一巴掌。一會兒便將湛藍箏重新推入到刑房內,傀儡們一擁而上,將她綁在了Y字形的刑架上。
刑房門被重重關上。
湛明儒舉起祖劍,“把法杖交出來。”
湛藍箏說:“我說過,法杖不在我身上。”
湛明儒二話不說,左手掐訣,祖劍立刻在湛藍箏的前胸遊走,劃出一道道綠光充盈的線條來——那是一道符咒。
高段的法器召喚咒——當年,湛修慈就是這樣,強行將湛明嬋掌控的法杖,逼了出來,導致湛明嬋咳血不停。
如今,湛明儒站在父親的位置上,面對的,依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提出的,是同樣的要求。
歷史是充滿巧合與喜感的。
一股胸骨折斷的巨大痛苦襲擊而來,湛藍箏忍不住尖叫,“疼啊!老爸你幹什麼?!你想讓你親閨女活活疼死嗎?好啊!反正是你去銷戶口!啊——!”
一口鮮血禁不住吐出,劇痛下的汗水,密密麻麻,頃刻就溼了衣襟。
眼見在自己的咒法下,女兒氣血翻騰,接二連三,吐出好幾口鮮血,淅淅瀝瀝,順著下巴和臉頰,悉數都流到那雪白的衣襟上,整個人的臉色瞬間慘白,鐵青色也開始浮上嘴唇——湛明儒心知不能再繼續催動咒文了,否則女兒會受極其嚴重的內傷。
他迅速撤了咒文,湛藍箏已痛到半昏迷的狀態,頭髮散亂地讓汗水給粘在臉上。湛明儒只不可思議地看了看手中的祖劍,又看了看尚未完全散去的,女兒胸前的繁複咒文。
高階法器召喚術,湛明儒確信自己能辦到。
而湛藍箏更不可能抵擋住……
但結果是——
他失敗了,法杖沒有被強行召喚出來。
湛明儒不由走上前,扳起女兒的下頜,仔細觀察她失血的容顏,彷彿從未認識這個人一般。
湛藍箏卻輕輕一動,甩開了父親的手。
“法杖呢?”湛明儒沉聲道。
湛藍箏抬起汗津津的額頭,望著湛明儒,驕傲地笑道:“爸,法杖,真的不在我身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保證,法杖,已經不在箏兒手上了。呵呵,箏兒另有安排,而且我也寫了一筆。嘻嘻。
☆、第二章 似曾相識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發晚了,俺這片的寬頻出了問題,明天才能解決。我折騰半天無線上網,還把系統給折騰出了問題,還得慢慢觀察,不行得換系統了,汗……說一下,如果哪天我沒事先請假也沒更新,那只有兩個可能——第一,JJ抽了。第二,我的系統抽了。前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