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了。您私自下了對湛垚的殘忍處罰令,簽名和印章俱在,您甚至軟禁了生父……大哥啊大哥,您讓二哥還如何念那手足之情呢?而我也一樣。如果您連爸爸都不放過……”
她難過地搖搖頭,“大哥,我們也就只好自保了。”
她指揮傀儡又架起了意識還混沌的湛虛衡,柔和地吩咐道:“把他們父子倆都押到祠堂去。”
微笑著,看向臉色鐵青的湛明儒,“別急,您一家人,很快就要團聚了。嗯,除了您可憐的長女,若不是被您陷害,也不至於在外自殺啊。我可憐的大侄女,真是被含冤而去啊。”
湛明儒已明白,這是一場策劃許久的陰謀。
但他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只穩住心神,挺直身子,冷冷道:“我的妻子和女兒呢?”
“大哥,您放心。大嫂和小愛,這時候應該已經被押送到祠堂,等候您和衡兒的到來了。”湛明嫣微笑,“有什麼話,我們還是到祠堂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開虐湛家了……都做好心理準備吧。
小宗要當主力了。
箏兒會時不時出來插插花。
☆、第一章 淪陷的湛家
清晨;朝陽灑下紅輝。沉眠一宿的熱帶雨林伸展飽滿的雙臂,黑黃分明的兩條河流融匯一起,宛若一匹寬大柔滑的雙色緞帶;搖曳著抖過了巴西的瑪瑙斯市。
小舟靠了岸邊,湛藍箏第一個跳下去;遙遙望著清晨中的城市建築,不由舒了口氣。
“看看咱們這幾天過得日子吧——糟糕的衛生條件;食不果腹的日日夜夜,朝不保夕的漂流生活,不定什麼時候就有鱷魚;食人魚或者蟒蛇竄出;還有咱們那條弱不禁風的小舟。當然,最怕的還是人,警方,活躍在這一帶的軍火商和毒販子,包括從哥倫比亞流竄過來的游擊隊。密林中,一切罪惡都會上演。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家鄉的平靜和整潔。”
她這樣對跟上來的丁小剪抱怨。
丁小剪好整以暇道:“好好好,我知道您是個正宗的千金大小姐。那您為何忽然要冒這個風險,受這個罪呢?”
湛藍箏嘟囔道:“好吧,這也是一份難得歷練了,至少將來我回去面對那一切,會感到更有底氣。”
丁小剪笑笑說:“現在我要帶你見一個人,是在銀三角販毒的……”
“What?!”湛藍箏尖叫,“丁,小,剪!你過分了!”
“我不走毒,但是我和他有很深的交情。聽著女士,我們在這裡要找個人給咱們撐腰,哪怕是當個導遊,都比兩個女人在異國他鄉摸爬滾打要好上幾十倍。”丁小剪認真說,“而且你不是要上網嗎?沒有比那裡更合適的地方了。他們為了躲避追蹤,都配有安全可靠的電腦網路環境,他們都不懂中文,不懂玄黃,不瞭解咱們的偉大祖國。他們不會關心你要做什麼,也就不存在出賣的可能。何況你的對手,更不會如此強悍地連我的人脈都能找到。”
湛藍箏氣憤道:“可他們是毒販子……”
“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你的,你潔癖個什麼啊?”丁小剪冷道,“大小姐,既然出來了,沒能耐就跟著我走,有能耐就滾。我不攔你。”
湛藍箏咬咬牙,“你不要再玩這種危險的遊戲好不好?!”
丁小剪說:“越有價值的東西,就越存在風險。如果你後悔了,隨時可以去找個警察,說自己是非法移民,立馬遣送您回去,一了百了。女人,下水道的噁心,屢次偷渡的風險,原始森林漂流的艱苦你都熬過來了。如今別人做的行當,與你何干呢?你要的不過就是一臺安全電腦和暫時的落腳點。”
湛藍箏望望天,似是苦笑,“得,走吧。”
丁小剪勝利地笑了,兩個人走了一段崎嶇的沿河小路,丁小剪問:“你用電腦到底要做什麼?掀起點風浪,讓人家把注意力再挪過來嗎?”
“不是挪到我身上,我已經死了。”湛藍箏說,“挪到案子上,挪到湛家上。”
丁小剪不解地挑眉,湛藍箏只說:“我託付的人,恐怕她自己都把持不住,指望不上多少。我昨天已經讓曉白去聯絡月亮了,但也是為了拖延。我必須抓緊時間多上保險。總之,我要當的是大樓的產權所有人,不是廢墟清掃者。”
“我記得這事兒你不是讓極品去負責嗎?”
“讓訊息迅速北上,小事變大,大到讓人分不清真假……還得有點助力。而且孫橋昨天跟我聯絡說,最關鍵的頭面人物,實在不好選,那是要命的,不給高價買不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