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進來,“老姐,嗯哼。”晃晃速記卡片,賈文靜心領會神,程澄問:“是什麼?”
岑嬌娜邊笑,邊把卡片給了賈文靜,“少兒不宜。純潔的小姑娘就不要看哦。哎,我走了後,那兩隻表現如何?人呢?”
程澄重複理由,發現岑嬌娜聽了“戴翔”二字,臉上忽紅忽白忽青,她忙岔開話題,“嗯——對了,下午,方丹霓給卓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兒,卓就說了。你們說——雖然可能性極小吧——她會不會來這裡看我?”
“來了就趕走。搞不好她和宗錦是一路貨色,不用對她客氣。剛好我特他媽想罵人。”岑嬌娜坦率表示。
“她也參與了救湛藍,而且做得非常好,至少和湛藍是一國的。”程澄道。
岑嬌娜嗤笑,“是啊是啊。救出湛家的牢房,外頭海闊天空的,她老闆正好隨心所欲地殺嘛!”
程澄思考一下,緊張瞪眼,“不——會——吧——要你這麼說,那方丹霓和宗錦——難道是一國的?”
“我想和她沒有直接關係吧。”賈文靜將地址塞到衣兜裡,“丫頭,我有點事情得先走——”
一聲脆響後,玻璃渣子仿若天女散花,岑嬌娜和程澄捂住臉,雙雙尖叫——窗子炸開,數十隻傀儡蜂擁而入,它們停頓剎那,手臂齊伸向剛從被子後探出腦袋的程澄。
賈文靜抄起椅子,砸到傀儡堆裡,“跑!”
她大喝著,與岑嬌娜一併拉上程澄,迅速奔出門。
方丹霓走過來,“孫橋,回來了為什麼不和大家說一聲?”
天塹——孫橋轉身,利落地摘下墨鏡和口罩,“誰告訴你的?”
方丹霓輕笑,掏出煙盒,意欲點菸,手腕卻讓孫橋扼住,煙盒落到地上,手掌連同上半身都扭曲了角度。
“說!”孫橋森然。
“放手!”方丹霓吃痛而憤怒道,“別忘了我們登記過,我是你老婆!”
孫橋眉峰一聳,方丹霓的淚和汗就給痛出來,“丫的——”
“誰告訴你的?”孫橋冷聲道,“我不問第三遍。”
方丹霓狠笑道:“那你殺了我吧。反正我爸不要我媽和我了,我媽也氣死了,我沒什麼親人了。死了又能怎麼樣?只是我得提醒你,我若是死了,沒人跟你去辦離婚,恐怕你還要當個死者家屬,處理我的後事呢。”
孫橋面無表情,但他卻鬆開方丹霓的手腕,摟上了她的背,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低頭,親到她的唇上。
方丹霓的眼睛睜得無神,被大風吹得蒼白的臉上,泛起潮紅,她的身軀從僵硬到鬆軟,欲伸手環住孫橋後背的時候,卻讓對方猛地推到樓門裡——外套被扯落,孫橋又斷開她的線衣紐扣。
方丹霓冷靜地任憑他動手,“打算在這裡上?”
孫橋說:“既然你承認我是你丈夫,那我行夫道,是天經地義。至於地點嘛——”他拉開方丹霓的毛線衣,雙手覆在那兩團襯於淡粉保暖衣下的柔軟上,挑起嘴角,慢慢揉搓,“這裡避風,光線也暗。這個時候不會有太多人經過……或許——你喜歡到樓外做?”
方丹霓環上他的肩,“對面有個招待所,或者上車。”
孫橋說:“我不介意上車做,不過車裡空間小,脫 衣服太沒情趣,我希望先痛痛快快地脫 光了你,再帶你到車上去。”
“你不怕外面散步的男人看見你老婆的身子?”
孫橋抬起她的下巴,“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拽住方丹霓那件保暖衣的領子,便要往下撕——衣袖下綠光輕閃,孫橋怒,“媽的!”
點了方丹霓的穴,孫橋背過身,捋開袖子——
致天塹:
黃河遠上白雲間。
前天夜間行動,蘭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完畢!
孫橋蹙眉,X的,這女人是天生敏感嗎?還是鳳曉白那笨蛋不適應對女友撒謊,結果露了馬腳?
他斟酌地發了回覆——
致意:
千里江陵一日還。
一切正常。絕無隱瞞。
另:時期已至,望星夜兼程。
完畢。
他等了五分鐘,彼岸沒再發來訊息。心中甚是不屑,本世子難得好心好意提醒人一次,居然沒回音了。
不痛快地放下袖子,反手解了方丹霓的穴道——突如其來的打斷,讓他提不起興致再陪這個女人玩下去,沉了面色問:“你是聰明人。誰讓你來的?”
方丹霓慢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