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對方的武器正好比自己多,或者對方的手更快一點,反倒會讓自己更早走向崩潰。成敗看天意。爺爺,以後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說。宗錦不在乎魚死網破,但湛家不行,而城市和人命,也耽擱不得。先走這一步吧。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呢?”
湛修慈沉吟,“你是掌門,你自己可以決定,只要不傷害湛家的利益。但是有關鳳曉白——”
湛藍箏這才去看一直被冷落的君子白,“吱一聲。”
鳳曉白站得像個木頭人,“必須這樣做嗎?”
“或者你還有別的辦法。”
鳳曉白低聲道:“我沒辦法,能力也不足。所以我只能怨自己。”
湛藍箏凝視著消沉的君子白,柔聲道:“曉白,告訴我,你立過太子妃嗎?”
鳳曉白尷尬,“……那是……以前……但我沒立後。”
“沒立後就是理由嗎?四夫人都滿員了嗎?九嬪立了吧?婕妤和美人你全湊滿了吧?鳳曉白,當著我家長輩的面,你承認不承認?”湛藍箏一個勁地揭短,剛剛還身處冷宮,感受慼慼風雨的鳳曉白,此刻活似被高溫蒸過的大龍蝦,“……那是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我不在這裡,也不認識你,我是太子,後來又當了皇帝,三宮六院是祖制……”
“我就問你——”湛藍箏戳他腦門,“那麼多貴族世家的美人送進宮來,你用沒用過吧?”
鳳曉白窘了,“……那……也是祖制……湛藍……這個事情我們不是談開過嘛……何必……”
“等等。”湛明儒醒悟,“鳳曉白,你娶過很多老婆?”
鳳曉白只堅定重申一點,“我沒立後。”
湛藍箏嗤笑道:“他生下來是皇子,長大了是太子,成年了變皇帝。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哼哼。”
湛明儒嚴厲地端詳鳳曉白,在這種不滿的目光下,鳳曉白只好先籲口氣,“好。那麼湛藍,和宗錦的事情,你……你自己作主吧。只是你不能吃虧。”
“我不會那麼傻。”湛藍箏拍板,“還有一件事。鑑於西山的風聲最近很不對勁,我十分擔心會出現殃及池魚的事情。畢竟姎妱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決定邀請被捲入到此次事件中的朋友們,暫時住到主宅,以確保他們在封印封回,西山和諧之前的絕對安全。”
面對精神抖擻站在大廳中央的湛藍箏,剛進湛家大門的岑嬌娜和賈文靜,丟下行李就衝過去,直接把湛藍箏按倒在地,含糊的尖叫聲惹得花瓶都要破碎。直到羅敬開忍不住也湊過來,想趴到眾女生身上跟著嗷嗷幾聲的時候,才讓賈文靜一腳踢開,結束了這一喜相逢的窒息過程。
“你沒死。”岑嬌娜摸著湛藍箏的臉蛋。
“對啊。”
“你還活著。”賈文靜拍她肩膀。
“耶——”
她倆載歌載舞,唱起了“咱老百姓,今兒要高興”,聽到動靜走出來的湛明儒站在二樓,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瘋瘋癲癲,沒規矩”,卻也壓不住勞動人民們的快樂表達。
“我就知道嘛——”伴隨著高跟鞋響聲,香水味先飄進來,隨後是方丹霓的小靚影,寒酸的卓非跟在她身後提著三四隻大行李包,活似僕人,“我們家湛藍就是福大命大,死不了的。不過你可瘦了,哎呀還黑了啊。趕快做面膜吧!”她親親熱熱地用手臂繞過湛藍箏。
“多謝了丹霓。”湛藍箏笑道,岑嬌娜停止唱歌,“你來幹嘛?”
“湛藍說外面危險,要我到湛家住一段啊。”方丹霓無辜地瞪大水眸,“反正我就一個人,住哪兒都一樣。能進到豪宅,可真是榮幸。湛藍,你家很不錯。”
岑嬌娜滿臉晦氣,大有“她來我走”的氣勢,賈文靜公正地說:“我們誰都不想捲入危險,但事已至此,還是聽湛藍的安排吧。生命最重要。對了湛藍,你知道,容采薇和戴翔——”
“我聽說了。”湛藍箏輕道,“戴翔醒了,采薇遇害。”
“我們商議,采薇做過的那些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戴翔。畢竟她人都去了,就給戴翔留個好點的念想吧。阿翔被捲進來,實在是無辜。”賈文靜用商量地口吻說,“八女王和丫頭都沒意見。”
“那我更沒意見了。”湛藍箏也乾脆,“丫頭呢?”
話音剛落,一聲“湛藍”響起,程澄丟下行李,緊握擀麵杖,出現在門口。
“法杖!”程澄匆匆跑來,小心地說,“湛藍,太好了你還活著。給你這個,你走之前託付的法杖,你看,完好無損。還有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