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的時候她才發現那個看起來瘦弱不堪的他居然是那麼重,也不知道他是耍賴還是真的如此,他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倚在她的身上。她不由得罵道:“白洛飛,你是豬啊,怎麼這麼重?”
白洛飛心裡想著好笑,他的模樣哪裡都不像豬,這麼帥的男子居然會被她這個不識貨的女人說成是豬!可是倚在他身上的感覺真的很幸福,剛才她那擔心的神色令他心裡開心不已,原來她終是關心自己的。不管平日裡如何冷言冷語,在那一刻,他終是感受到了她的關心與在意。
南煙敢保證,把白洛飛弄進裡屋,是她來到大燕後乾的最重的活。這副嬌弱的身子,哪裡扶得動白洛飛那麼大個傢伙。也是直到今日,她才發現白洛飛原來比她高了差不多一個頭。她的這幅身子屬於嬌小型的,也就在一米六左右,而這般一比較,她才發現白洛飛至少有一米八。
也是這麼一揹他,她才發現白洛飛的身材真的不錯,他的胸靠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覺到他密實的胸肌,鐵一般的胸膛,不知為何,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她不由得暗罵自己,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入非非,實在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女。
她幾乎是用盡全力才把他弄到床上,把他弄上去之後,她自己也累得不行,也躺了上去,粗粗的喘著氣。一邊喘氣一邊問:“白洛飛,你有沒有好一點?”聲音裡隱隱透著的是關心。
白洛飛鼻子裡聞到的是她淡淡的體香與微微的汗味,心神微微一蕩,輕輕的道:“你把剛才的那瓶藥再給我一顆。”
南煙只得任命的又爬了起來,去他的懷裡找藥。她經過這麼一折騰,頭髮早已散亂不堪,髮飾也掉了,原本挽起來的頭髮也全掉了下來。兩人又都躺在床上,這副模樣是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白洛飛看著南煙東打西找的模樣,鳳眼彎彎,嘴角微微上揚,好意的提醒道:“娘子,你可不可以輕一點,這樣子會弄得我心很癢。”
南煙微微一怔,抬眼向他看去,卻見到他那副壞壞的樣子,他那雙明亮的眸子裡似乎還有別樣的情緒。她頓裡明白過來了,狠狠的捶了他一下道:“原來你已經好了,剛才都是在裝的,你要吃藥自己找去!”心裡卻還覺得委屈萬分,白白為他擔心了那麼多。
說罷,她便跳下床去不理他,白洛飛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舉動,卻也知道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摸到瓶子再吃了一顆藥,便撐著坐了起來,盤膝而坐,只過得片刻頭頂便冒起了白煙。
南煙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知道他剛才的舉動也不全是捉弄她。心裡似有些感悟,回想起這些日子與他的相處,他在面前的樣子一直以嬉笑居多,是不是也在可以掩飾些什麼了?待她看到他頭頂生起白煙,不禁又感到好笑,原來那些電視劇裡拍的場景也不全是假的,根據金大俠的武俠小說所載,他這副模樣應該是運功到了緊要關頭了。
想起白洛飛一聞到那個藥就成這副模樣,她覺得實在是有些奇怪,那個瓶子還扔在屋外,她想了想便去把那瓶子和那包藥又去撿了回來。仔細想想,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對,還是等白洛飛好一點再問他吧。
她回到屋裡時,白洛飛已經運功完畢了,額頭上滿是汗,她想想還是不忍心,又遞了塊毛巾給他。他朝她微微一笑,似有些感激還有幸福。
她見白洛飛的面色已經大好,與平常無異,忍不住問道:“白洛天給我的時候說裡面裝著是迷迭香,可是如果是迷迭香的話,為什麼你一聞到這就變成那樣?”
白洛飛嘆了口氣道:“那個瓶子裡裝的並不是迷迭香,而是西秦的醉紅顏,兩個香味極其類似,一般人是分不出來的。但是兩種香的作用完全不同,迷迭香是男女同房時增加情趣的,而醉紅顏是西秦皇宮裡的秘藥,本身也是無毒的。”
南煙的臉微微一紅:“可是你為什麼會一聞就倒在地上?”真是丟人,居然讓白洛天算計了。
白洛飛道:“那是因為在去朝京之前,父王曾經我服過一種毒藥,那種藥短時間不會發作,卻會隨著人的年齡的漸長而慢慢發揮作用。一般藥會在五年後發作,我運氣好遇到了師父,他幫我把毒拔掉了大部分,但是體內還有小部分的殘留。而那些微的毒對我的身體已經構成不了威脅,醉紅顏確實那毒藥的引子,我一聞便將身體內殘留的毒素給引了起來,那毒一發作厲害無比,會將全身血脈逆轉,七竅流血而亡。所以我才會有剛才的那副模樣,醉紅顏的味道你聞是沒有事情的。”
南煙起的大罵道:“他們怎麼這麼卑鄙無恥,這麼惡毒的辦法也想得出來?”心裡又惱又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