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自以為聰明,卻差點把他給害死了。這一招借刀殺人不可謂不毒!想了想忍不住問道:“那個醉紅顏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白洛飛的眼神閃了閃道:“你真的想知道那是什麼藥嗎?”南煙點了點頭。
他笑了笑接著道:“那是君王為了不在妃子們的面前丟臉,用來壯陽的藥。”南煙一聽,大窘,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丟人丟到家了。
白洛飛卻出奇的沒有笑南煙,接著嘆道:“他們是機關全算盡了,只是算漏了一部,否則我只怕真的是必死無疑了。那就是他們不知道我的內功已到了一定的境界,在毒發的時候及時的護住了自己的心脈,好在師父在我回青楚的時候就給了我即可解毒聖藥,以備不時之需。看來師父是早就料到他們會有這樣的舉動了。”
南煙氣的大眼圓睜,直想抓狂,這韓王就這麼想置白洛飛於死地!只是懷疑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就下如此卑鄙狠毒的殺手,並且在二十年就已經埋下了根。她最最氣惱的是自己,差一點就做了人家的幫兇!一直以來,她都自認為她很聰明,古人的那些小把戲在她的眼裡都只是“小兒科”。可是直到今日她才明白,這群古人要毒起來,一百個自己加起來也比不上。
從下肚,到引毒,韓王可是把每個步驟都算的極為精準。韓王是不管她與白洛飛到底有沒有感情,有感情的話,從一個女人的立場來看自然希望自己的相公對自己一心一意,就一定會把那個藥讓白洛飛聞。如果沒有感情,而是來幫白洛飛的話,也定然會將那個東西給到白洛飛以驗真假,而白洛天白天的那些話都只是幌子,引她上當的煙霧彈而已。南煙怒極,就這樣給人擺了一道,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越想越氣,恨恨的捶了一下桌子,卻又把她痛得不行,又忍不住揉了揉手。這才走到白洛飛的面前對他道:“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大意了,我錯了!若是我告訴你我與白洛天的對話也許你還能從中猜出一二,就不會去聞那個瓶子了。現在要打要罵隨便你!”
白洛飛看著她的模樣,心裡滿是疼惜,這件事情原本就防不勝防,又豈能怪她?她被老狐狸利用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他早就看出來了,她雖然聰明無比,心地卻又極為善良,又怎麼會是狠毒的老狐狸的對手。他一直在顧念父子之情,一直出不了最後的殺手,下了幾次決心都有些不忍。可是這一次他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老狐狸根本就容不下他,他與他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的眼裡殺機極盛,原本打算只讓老狐狸失去一切就算了,畢竟他可能是他的父親。可是現在好似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殺他,他白洛飛又豈是那種任人魚肉之人?更何況這件事情連南煙都算計了進去,叫他如何能再忍?
他的長臂輕輕一勾,南煙便被他抱進了懷裡,他輕輕的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不該把你帶進韓王府。才短短几天,就讓你又被刺殺又被人算計。我已經習慣了傷痛,卻把你也給拖了進來,對不起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柔,真摯無比。
南煙被他抱進懷裡的時候,本還想掙扎,可是在聽到他那略帶傷痛的言語及滿懷的無奈時,她終是沒有再動。卻低低的道:“你本就不該把我帶進韓王府。”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胸肌一緊,她暗自嘆息,原來不止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是一樣,接著又道:“可是現在進都進來了,又能怎麼辦?所以你還是把你的計劃都告訴我吧,我也好心裡有個數。”
白洛飛將手一鬆,眼裡滿是光亮的看著南煙到:“你確定要知道我的計劃?”
南煙點了點頭道:“你不要想太多,我想知道你的計劃是因為我不想再被人利用,就是要死,我也想死得明明白白,不要再這麼糊里糊塗了。雖然上次你與薛離講的話我有聽到,但是我並不明白你要怎麼與你父王鬥。你要我如何配合你?一次全說清楚吧,否則我不敢保證下次又要出什麼事情。”
聽完南煙的話,白洛飛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他笑的很輕,很溫柔,見到她略帶疑問的眼光,這才道:“你上次不是說不想聽我的事情嗎?你上次不是說知道的越多怕越不能全身而退,所以這次主動問起,我才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我真的很開心,你願意瞭解我。”
原來是這個,南煙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想知道這些事情嗎?我是最怕麻煩的,但是現在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只怕活不過這三個月了。至於能不能全身而退的問題,白洛飛,在遼海的船上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冷血的動物,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