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說話也完全不給楚寒面子。
楚寒聽得心裡極為不快,無論是他的眼睛有問題,還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這都沒辦法承認。以他的身份似乎也不能說是他的眼睛有問題吧!說話間,又傳來刀劍相撞的聲音,楚寒略有些得意的道:“殿下,我剛才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敢問是怎麼回事?”
鍾痕冷冷的道:“依本宮看來,五公子似乎對本宮有極大的意見,你這麼想看,我就讓你看個夠。”說罷,走到側窗那裡,指著窗戶的風口上一個掛著鐵片的一個東西道:“五公子說的可是這個!”剛好一陣風吹來,那些小鐵片又噹噹的脆響了起來。
楚寒一見那個東西,面色難看至極,向鍾痕輕輕一揖道:“深夜打擾了,還望殿下恕罪!”
鍾痕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本宮知道五公子一直對本宮有成見,但是你也似乎太多疑了些。要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若是整天疑神疑鬼,只怕活的也不自在,五公子,你說是也不是?再說了,本宮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搜本宮的房間!今晚這件事情,明日我自會向楚王討個交待。夜深了,本宮要安寢了,五公子請回吧!”說罷,他也不待楚寒答應,冷冷的便要去關門。
他說話的語調一直是清清冷冷,卻聽得楚寒頭皮發麻,楚寒承認,他是看鐘痕極不順眼,而且他總覺得白洛飛的死有些古怪,只是雖然他覺得古怪,但是他細想來又沒有一絲破綻,彷彿事情本該如此。更何況那日還是他設下的天羅地網把白洛飛逼得走投無路的,他自己下的手怎麼會有其它的差錯。再則父王卻極為相信鍾痕,而且因為白洛飛的死,對青楚那邊的軍隊也放鬆了不少,父王認為只要白洛飛一死,青楚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心裡隱隱有些擔心,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楚寒這些年來傾盡了心裡欲討馬問天的歡心,現在又要挾到馬致和能得到世子之位,在這個時候,他不願意再因為任何事情而破壞他在馬問天心裡的形象。而鍾痕明日要將這件事情向馬問天討回公道,只怕會馬問天對他產生不快的情緒,當下心裡直怨自己,心急了想要立功現在反過來卻被人要挾,當下只得把腰再壓低一些道:“我知道深夜打擾殿下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裡向殿賠不是,還請殿下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父王。”
鍾痕眉頭一皺,眼裡寒意更重,嘴角滿是嘲諷,冷笑道:“你若再在這裡陰魂不散,明日裡我便回去,楚王若問起原由,我便告訴他在這個楚王府裡我還得受人監視,晚上連個安生覺都不能睡!”他是看清楚了這個楚寒心裡的打算,做為皇子他再明白不過楚寒的心理。
楚寒心裡對鍾痕心生怨念,卻又不敢發作,也不敢再耽擱下去,只得怏怏的道:“打擾了,殿下好生休息。”說罷,便關上門,領著侍衛出去了。
鍾痕見他一走,便將門反鎖上,徑直走到了裡間,南煙淡道:“太子殿下好大的本事,居然能將那個陰狠的楚寒三言兩語就打發掉。只是殿下又怎麼知道那個風鈴的?我當時留下來的時候都沒人發現。”原來那是南煙在楚王府無聊時,見到問情苑裡有一些細碎的貼片,閒著無聊,便做來玩,沒料到今日裡卻幫上了忙。
鍾痕嘆了口氣道:“我只不過是知道他的弱點罷了,那個東西叫風鈴嗎?我那日住進來的時候發現的,是你的東西吧?只是楚寒今晚對我起了怨念,只怕這個屋子的周圍都佈滿了暗衛,你們今晚只怕是出不去了。明日再尋個機會出去,這裡既不安全。你若是被馬問天抓住了,我與韓王的計謀便毀於一旦了。”
南煙見他巧退楚寒,現在言語間又處處透著對她的擔憂,又說出這樣的話,忙問道:“你說飛沒有死,那他又在哪裡?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與我們原定的計劃差了那麼多?”
鍾痕嘆了一口氣,雙眼望著南煙道:“你一來就問了這麼多的問題,我該從哪裡回答呢?還是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吧,如果被傳出死訊的那個人是我,你是不是也會這麼緊張,這麼關心?”
南煙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我也會擔心你,但是肯定和現在的心態不一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鍾痕嘴角扯過一抹苦笑道:“你就不會騙一下我啊!雖然知道你說的是你的心裡話,但這個時候我倒寧願你騙我。”說罷,又嘆了一口氣道:“白洛飛,你還真的有魅力。”又看了看南煙道:“反正你也不是多關心我,你我也讓你擔心一回,詳細的情況就讓白洛飛告訴你吧,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他沒有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日他應該會到楚王府。”
南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