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飛也聽到了,看了徐清長一眼,努力平息怒氣後道:“此話怎講?”
徐清長見他面色稍緩,也大著膽子道:“若是病的話,是沒有來的這麼③üww。сōm快的病。我今早上解剖了一些屍體,他們除了全身佈滿紅點之外,肺部居然全是積水,而且有腐爛的跡象,人正常生病是不可能這樣的。”
白洛飛心裡—怔,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看著徐清長道:“那會是什麼毒藥,這麼狠毒?”
徐清長嘆了口氣道:“像這麼毒的藥了,有點像五毒門的奔魂散,但卻比奪魂散還要霸道!”
奪魂散的大名白洛飛曾聽過,據說是中者便無藥可救,他示意黑影離開,帶著徐清長便去了軍營的後山,看著徐清長道:“我這些年來待你如何?”
徐清長嘆了口氣道:“少主這些年來待我有如親兄弟,所有的事情也從不瞞我。”
白洛飛也嘆了口氣道:“我與你既親如兄弟,也對你坦誠相待,可是你為什麼還在瞞著我?”
徐清長知道瞞不過他,苦道:“並非我有意瞞你,而是我曾受他大恩,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真的不想,如果有的選擇的話。
白洛飛雙眼瞪著他道:“你不要一句不得已而為之就將責任推的乾乾淨淨,你有沒有想過,躺在病床上的那些人,曾拼了命的保護過你,你怎麼可以下得了這樣的毒手!那些人,一直將你當成自己的親兄弟,與你患難與共。而你卻自私成這副模樣,僅僅因為自己一個人的恩怨,而將這麼多的人都設計進去,你的良心會安嗎?”如果是中毒,必定是有人下的喜,而下毒這個人,必然是極為熟悉軍營的情況。
徐清長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白洛飛,卻也沒料到白洛飛這麼③üww。сōm快被猜出來了,他低低的道:“那日小姐找到到我時,只說這是毒藥,要我亂你的軍心,滅你的威風,說只會讓人發狂,不會死人,我才答應她的。可是我現在知道我實在是錯的離譜,這份毒藥不但極其厲害,還會傳染。”
白洛飛冷哼一聲道:“以你的本事,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毒藥的厲害之處?你就這麼相信她?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妹從小在五毒門長大,你覺得她還有可能是個好人嗎?以你的精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徐清長,我實在是看錯你了!”
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出賣,實在是一件難受的事情。他與徐清長這些年來一直患難與共,原來這一妾都是假像,當師父一出現的時候,徐清長就全變了,他知道徐清長是師父的人,也有想過要防他一些,可是沒料到他不但變節變的這麼③üww。сōm快,還出了這麼狠毒的殺手。
徐清長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緩緩的道:“少主,我們這些年來與其說是主僕,倒不如說是兄弟,我的為人你也甚是清楚。我雖然不敢說是連雞都不敢殺,卻也是從未殺過人。這次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說,這並非我所願。那些將士的毒我也沒辦法解開,你就動手吧!”說罷,閉目標待死,他知道白洛飛的性格,最厭惡別人的背叛,而他這一次錯的實在是有些離譜,面對那些將士,他也無顏以對。
白洛飛揚掌欲劈,手卻還是停在半空中,他冷冷的道:“徐清長,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現在可以在我的面前等死,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做錯的事情要想辦法彌補?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解脫了嗎?那是不可能的!師父的個性你也甚是清楚,不消我說。就算你現在死了,只怕那些將士的魂也不會放過你!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自己,你這樣對對得起你自己嗎?”他沒有問徐清長對得起他嗎?是因為他知道師父定然己經跟徐清長交待過什麼了。
白洛飛說罷,再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便拂袖而去。留點空間給他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他不殺徐清長也有一個原因,他自己對於毒術並不瞭解,而現在唯一能解毒的人也只有除清長了,縱然他現在恨徐清長恨的不行,也得為軍營裡那些中了毒的將士們著想,若是按這樣的速度下去,軍中只怕再無可用之人了!
白洛飛的心裡挫敗無比,這幾年年,戰事不斷,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他都能坦然以對,可是在這一刻,他真的感覺很無肋,徐清長的身世他甚是清楚,卻沒想到他可以糊塗至此!
白洛飛回去時,南煙正在與含玉說著話,她一見他一臉發青的回來,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讓含玉先出去。她拉過他的手,輕輕的問道:“事情是不是很嚴重?”
白洛飛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如果再不加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