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這個軍營不消幾日便是人間地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怎麼可以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南煙聽的有些古怪,便問道:“是被人下了毒而不是瘟疫?”
白洛飛點了點頭,便將他與徐清長的對話大致對她講了了遍,她嘆了口氣道:“人真的是最難捉摸的動物,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見白洛飛不說話,接著又道:“不過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了,如果徐先生要是不想通的話,只怕也沒有辦法。只是你那個師妹實在是太狠毒了,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白洛飛輕輕的抱著南煙道:“煙,我明日便送你回韓王府,你不要再呆在這裡了。”
南煙輕笑道:“我現在只怕回不了韓王府了,我總覺得你師妹要對付的人是我,我只怕還沒走出這個大門,就會被她毒死了,而她這麼做的原因,只怕是因為你。”
白洛飛眉頭微皺道:“因為我?為什麼?”
南煙從他的懷裡爬出來道:“你不是不想娶她嗎?她想逼你就範啊!讓你知道她的厲害啊!”
白洛飛嘆了口氣道:“可是我現在是寧願死,也不要敢娶她了,真要娶了她,哪天看我不順眼,往我吃的飯菜裡下點毒我就玩完了!”
南煙笑道:“看來你還是分的清好歹嘛,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是看你再不順眼,想半夜拎個錘子來砸你,只怕連錘子都拎不動,這樣安全的很嘛!”
白洛飛聽她說的好笑,也不由得輕笑出聲,眉間的那抹愁彷彿也淡了許多,又將她圈進懷裡道:“所以我這一生都會好好的疼你。”他想了想又道:“我覺得很奇怪,我與師妹連面都未見過,她為什麼要設計害我?”
南煙倚在他的懷裡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她了,我又怎麼知道。現在只希望徐先生能早日想通,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早日想辦法將大家救出來。”
白洛飛點了點頭,將南煙抱的更緊了些,有她在身邊,他的心也安寧了不少。南煙心裡卻在犯愁,她與白洛飛俱不會醫術,軍營裡的軍醫只對這種毒也束手無策,到底要怎樣才能解開這麼厲害的毒呢?心裡也不禁感嘆人心的險惡,一個看起來那麼嬌美的女子,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呢?
白洛飛走後,徐清長獨自一人呆在那山坡上,心裡如五味雜成,這件事情的發展超過了他的預期,當他看著與他一起共患難的將士們慘叫死去的時候,也心如刀割。如白洛飛所言,他怎麼能下得了這樣的手。明知道小姐從小在五毒門長大,又怎麼只是教訓一下就了事的,他怎麼這麼糊塗呢?一時間只覺得痛苦不堪,因為他知道,以他對毒性的瞭解,這個毒他是沒辦法解開的。
正在他發怔間,耳邊傳來清脆的女聲:“徐先生,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他回頭一看,那個身穿淺黃色衣裳的女子正巧笑嫣然的看著他。
徐清長初次見她時,還覺得她看來又可愛又溫柔,可是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他便知道這個女子其實是有著蛇蠍般惡毒的心腸,他淡淡的道:“這都是小姐所賜,原本只是懲罰的藥居然全變成了劇毒無比的毒藥,小姐你於心何忍?”
那女子姓明,名吟秋,她嘻嘻一笑道:“徐先生的話實在是嚴重了,爹一直在說徐先生是個聰明人,很多話一說就明白,他那日頂撞了爹,我自然得給他些教訓。那些藥是有些毒,但先生不覺得那些人身上長紅點的樣子很好玩嗎?臨死的那一聲叫喊也也很有趣啊!”
徐清長只聽得心裡一陣發寒,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臨死前的慘叫叫做有趣,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當時怎麼就會相信她呢?他心裡不由得大是悔恨,饒是他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有些發怒了“那是一個人的生命,又怎麼是好玩的事情,現在教訓也教訓完了,還請小姐賜給我解藥。”
吟秋皺了皺眉道:“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命令我,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玩啊,我還沒玩夠了,等我玩夠的時候,自然會給他們解藥。”說罷,又輕輕的自言自語道:“這次紅點還太少了些,毒性又太強,才一天就死了,也太不好玩呢?而且傳染的也太慢了,要是一天就把整個軍營全部傳染,那該多有趣,看來配方還得改進。”
徐清長聽到她的話,心裡升起一陣恐怖的感覺,他這一生閱人無數,卻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她簡直就沒把人的命當成是命!他終於忍不住吼道:“小姐,那些可是鮮活的人命啊!再拖幾天,只怕軍營裡再無活人了!”
吟秋淺笑道:“是啊,所有的人全死光那才叫好玩,否則我幹嘛還要用你,費那麼大的勁,在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