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顧全身的髒汙,忙又扶住她的背部,急催道,“快點吐,全都吐出來……”
她捂著胸口,仍吐個不停,臉色漸漸地發生了變化,青紫色慢慢地減褪,越來越淺,我又扶住她的肩,幫助她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待她吐完後,我用盡全身力氣把扶到了小屋的門口,我把她扶在了門邊,大聲呼喚著,“茲拉大嬸,我的藥呢?”
茲拉大嬸匆匆從人群裡鑽出來,端著一碗藥,放在了離我不遠的地上。我喘了口氣,便走過去拿起了那碗藥。把藥給已完全虛軟的她服下,她靠在門邊,邊喝邊喘著氣,凝視著我的眼裡已然浮現出了淚花。
一個時辰後,她臉上的青紫色終於完全消失,我又拿起一根針,用力地刺向了她的手臂,一縷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成功了,天,我有絲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我居然成功了,她的身上流出的是鮮紅色的血。不遠處,有些眼尖的村民們也驚呼起來,“天,流出的是紅色的血了……”之前的每一個瘟疫病人每日都會口吐紫血,面板破損之處流出的也是紫色的血。
我太幸運了,居然成功了。我仍有些不敢置信,又顫抖著紮下了一針,流出的仍是一縷縷鮮紅色的血。
有幾個膽子大的村民衝了過來,他們驚奇地看到她臉上的青紫色已經消失,興奮地大叫,“成功了,成功了,安非兒小姐的方法居然成功了。”
在他們的大聲呼叫聲中,我的心思卻漸漸恍離,累了,我真的有些累了,幾日以來的不眠不休早已使我的身體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