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蓉月並不急著住進去,何況還有三個孩子要安頓,至晚,慕容瑞來到錦繡宮,蓉月已經卸下了那些沉重的負擔,看起來與以往一般無二,慕容瑞左右看看,“為何不燃龍鳳花燭?”
慕容瑞記起與先皇后大婚時房中的龍鳳花燭燃了一夜,他飲了些酒,頭有些暈,問出口才覺不妥,蓉月只是繼後,按規矩是不燃龍鳳花燭的,蓉月自己倒不以為意,只是笑著伺候慕容瑞更衣,“皇上忘了,臣妾只是繼後。”
雖然嘴裡打趣般的說了這樣的話,但慕容瑞從蓉月的眼裡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尷尬,更沒有什麼遺憾,其實蓉月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事,燃了龍鳳花燭未必能白首偕老,何況她也不想同慕容瑞燃什麼龍鳳花燭,人若不對,那花燭看著也是刺眼。
想起妃嬪來自己這裡跪拜之時,李妃拐著彎兒的提醒自己只是個繼後,蓉月竟覺得有些可笑,繼後又如何,便是要對著先皇后的牌匾下跪又如何,總歸如今她是皇后,的確,很多時候活人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