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我身邊就身無長物,二來我就不信其他將軍見了心裡沒想法。
於是鬱悶,想了半天想不出法子來,出門閒逛。
馮襲被我留在校場,秦昊在看家,反正他們是輪換著來,一人一天。我自覺信不過別人,就算有守門軍士我也不太放心,倒是讓他們其中一個留下總領,倒還不錯。顧順跟著我出門。
我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心情不好。
成都有徐庶、龐統、張任三人坐鎮,徐庶精於軍事,龐統敏於民生,而張任則是蜀中名士、攜領軍務,百姓安居樂業、鼓腹謳歌,成都的大街上也初步呈現了當年我曾在建業看到的那種繁榮。
我想起當年在建業,趙雲看了吳國繁華的慨然一嘆,不由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顧順忽然說:“大人你看,那邊很熱鬧。”
我往他所指方向一望,果然是人頭攢動,擁擠滿溢,便也走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走近一看,原來裡面圍著個極高的人,形容古怪,身高大約一丈,生得如同猿猴一般臉,正在賣藥。
買藥的少,而圍觀的人卻裡三層外三層圍定。
顧順問一老翁:
26、第二十四章:結義烏戈 。。。
“這是哪的人啊,怎麼這麼怪?”
老翁連忙作勢噤聲,這才小聲說:“這可是南荒蠻子,軍士切勿大聲!據說這些人是從蠻荒的什麼國……烏、烏……烏戈國來的,專門來賣草藥的。他們也是怪,盡是賣些毒草藥,誰敢買?這不,都快七天了吧,沒人買什麼呢。”
話音未落,只見那烏戈人不耐煩了,嘰裡咕嚕了幾句話,就要收攤子走人。
我恍然記起,上前便扯住那人道:“別走!”
烏戈人大怒,眼睛一瞪,胳膊一掄,周圍人掩面奔逃;我雖然也是害怕,卻想著這事是自己不對,連忙放了手笑道:“對不起,我想跟你說句話。”顧順來到我身邊,把手握在劍鞘上站住。烏戈人輕視地瞥了眼顧順,半生不熟地說:“你……要說什麼,就在……這兒說。”
我微笑道:“這裡人多口雜,壯士看那酒樓,我請壯士喝酒可好?”
烏戈人這才放鬆了,答應下來;顧順跟在我身後,輕聲說:“大人,我去叫秦昊來。”我微微搖頭,示意他不必:一來我又不是要打仗,二來——我打量著烏戈人這副身板,秦昊來了不一定是對手呢!
在酒樓裡,小二戰戰兢兢端來了酒菜,烏戈人看著菜道:“我不吃。”
“請問緣故?”我問道,烏戈人道:“有蛇鼠麼?”
小二差點哭了:“我們這是酒樓,不是……不是……”究竟不是什麼,那小二到了也沒說清楚。烏戈人便伸手倒酒,喝了一口嗆了出來:“這是水!”他怒視小二,小二坐倒在地,嚇癱了。
顧順一聞酒壺,道:“沒錯,是酒啊?”
烏戈人不悅道:“這是水!”
我微微一笑,叫顧順扶起小二,吩咐換上最烈的酒來。小二哆哆嗦嗦去了,不消多時捧著一個甕回來,揭開了,酒氣撲出,十分刺鼻。烏戈人這才眉開眼笑,斟了一杯,一股腦喝下,大笑道:“好!”
我愣了一下,顧順更是臉色煞白。
烏戈人示意烈酒,對我道:“你喝!”
我這是真的猶豫了,道:“壯士自己喝吧,我有事請教。”
烏戈人不悅道:“能喝就喝,不能喝便免談!”
我聞言苦笑,對顧順道:“你先回去,把馬牽來,然後把……不用,就這樣吧。”顧順急道:“大人,這酒不能喝啊!請三思!這人,我便派了人拿下!”
我淡淡笑道:“你去吧。”
說罷,我也斟滿一大杯,一飲而盡;烏戈人大笑。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回去的了,只記得我一出來就差點倒了,也不知道是誰扶著我回去;只是一覺醒來之時,我的頭差點裂開兩瓣。起來掙扎了很久,我這才穩住身子,搖搖晃晃走出去。
沒出房門,我便聽見馮襲的怒聲:“把他五馬分屍了。”
“打死他!”秦昊大喝道,其間夾雜著顧順的聲音:“可大人還沒醒,是不是等著大人醒了再說?”
我走出門口,道:“你要打死誰?馮襲,你們怎麼發火了?”
馮襲一臉怒氣,轉過身來見到是我,努力平緩了臉上表情,道:“大人。是那個蠻子,我已經把他……”
“你把他怎麼了?”我反問。
馮襲猶豫,而秦昊道:“下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