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道:“立刻把他弄出來。”
“可是,大人!”秦昊十分不解,“那人逼著您喝了那麼多酒!您不知道您回來的時候那臉色白的跟雲彩似的!”
“修辭不錯麼,”我揮揮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把那烏戈人帶出來。
烏戈人出來之後,雖然還是滿面不悅,卻也收斂了幾分。
還學會對我行禮了,雖然很怪。
我連忙請他坐下,對他賠禮道歉,可是我身後馮襲、秦昊和顧順都是臉色不好。烏戈人斷斷續續說:“不知,大人……叫我過來,有何事?”
我笑道:“有一事相求。我素知你們烏戈國有一種藤甲,刀槍不入、入水不溼,我想買五百零四副,不過當然由你們開價。”
烏戈人露出微笑:“原來是這樣。你倒是早說啊。拿什麼換?”
“那要看你們需要什麼了?”我笑道。
“昨天的酒,”烏戈人立刻說。
我搖搖頭:“只怕不行,那樣的酒我買不起許多。”笑話,現在因為軍糧緊張,劉備險些沒把所有酒樓關張,現在還要喝那種酒?
烏戈人面露失望,想了想又說:“蜀緞。”
鬱悶,看來都知道蜀緞是好東西啊。“要多少?”
“二百,”烏戈人回答。
我應下了,與他一匹,要他回國取來樣本再看;烏戈人答應了,當天下午就離開了成都。我又問馮襲為何把烏戈人下獄,馮襲答道:“大人,你有所不知,當日顧順叫我們來的時候……”
那時我們已經灌下了三甕烈酒,烏戈人喝得臉色通紅,而我則臉色蒼白。馮襲到來之時,烏戈人半倒在桌子上,我撐著桌子坐著——顧順與秦昊不由分說,立刻將烏戈人來了個五花大綁,拖到獄中監牢,馮襲送我回來,馬也騎不得了。
馮襲、秦昊仍然十分不解,秦昊道:“那蠻子能拿得什麼回來?”
我笑道:“你們就瞧著吧。”
一個月之後,那個烏戈人回來了,拿回了一整套的藤甲。藤甲是枯黃色的,看上去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