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肯讓,便出手阻攔,不料那賊人兇狠的緊,將我們打傷後就逃走了易采薇的眸子微微一眯,行雲將四周打探一番後道:“老大,是個高手,這些草包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看來要救果果只怕是有大煩了。”
易采薇怒極,咬著牙道:“再麻煩我也不怕,他若是剛傷果果一根寒毛,我就滅他九族!”說罷,她又咬著牙道:“他們離開多久呢?”
“大約一刻鐘。”官差回答。
易采薇咬著牙道:“我們追!”
行雲一把拉住她道:“他們的馬車我們上次已經見過了,都是上等的好馬,我們的坐騎已經跑了兩個時辰,這個時候只怕是追不上了。”
易采薇怒極,抬起一腳就踢在那個官差的身上,她大怒道:“誰叫你們多管閒子,老子沒報官,你們來插什麼手!”此時這般一打草驚蛇,讓她去哪裡找她的果果!
那官差見她兇悍的緊,又知道她的身份,被打了也大氣也不敢出。
易采薇扭過頭卻一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身上卻插著一枚針,而那個人看起來卻極為眼熟,她微微一想,便想起來那人是林其中的一個護院,她以前在鹽政局府的時候曾見過幾次。她的眸光微微一疑,林其中的人怎麼也牽扯了進來?而枚針下手的手法,更是眼熟,是果果刺下的。
她扭過頭問那些官差道:“他是誰?”
“他是我們新來的頭。”官差怕她動手,連忙回答。
易采薇輕嘆一口氣,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再有結果,兩人走到屋子裡去檢視一番,卻發現那間屋子和普通的民宅沒有任何差異,根本就找不到一絲線索。
她心裡頓時如百抓撓心,擔心至極,行雲緩緩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執起她的手道:“老大,我覺得他們抓走果果並無惡意,而且那一日鐵算心也說了三日後會將果果帶到飛來峰。”
“他萬一要是改變主意或者食言的話又該怎麼辦?”易采薇平日裡再冷靜,此時果果一失蹤,她便如一個普通的丟了孩子的娘,一時顯得有些六神無主。
行雲輕聲安慰道:“老大,不用擔心,果果那麼聰明,一定不會有事。而且你方才也看到了,那個官差身上的銀針是果果插的,而且這裡這麼凌亂,就表明了他們來的時候是不懷好意,所以果果才下了手。他們之所以逃走,只怕是和這些官差有關,倒不是存心對果果不利。”
易采薇伸手撫了撫額,覺得行雲說的極有道理,她咬著唇道:“希望一切如你所言,果果平安無事!”
回去的途中,易采薇卻覺得心煩意亂,再沒有來時的那種濃烈的期盼,現在果果下落不明,她又失去了找果果的線索,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夜色降臨的時候,她才和行雲回到金錢幫的總舵,才一回來,看門的小謝就迎上來道:“幫主,剛才新來的府尹大人送來了貼子,請您今晚過府一敘。”
行雲在旁道:“我曾派人打探過新府尹的背景,他以前做過江南鹽道的鹽政司。”
易采薇心裡對官差打草驚蛇的事情正火大的緊,當下寒著聲道:“很好,我倒想看看那個老傢伙想找我敘什麼?”鹽政司?她原本還在猜測是不是林其中那個老傢伙,現在可好,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了。
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她最後一次見到林其中是在林府裡,當時他在諸葛雲深的面前對蘭無痕落井下石,當時她以為諸葛雲深對林其中起了殺意,便也沒有太留意他的下場,沒料到諸葛雲深居然沒有殺他,反而還升了他的職,居然將他調到密城來做府尹,鹽政司是大肥差,而密城的府尹則是肥差中的肥差,這老東西還真是挺會當官的。
行雲的眼裡有一抹擔心道:“老大,這些年來我們雖然刻意和官府保持著距離,可是他們卻從來都放過拉攏我們,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古怪,我們一定要小心。”
易采薇的眸子裡滿是寒霜,她冷冷的道:“小心是一定的,只是我才不會怕他們!他們拉攏我,無非是看中了我的銀子,只是就算他們是官府,要從我的手裡把銀子掏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還有,這一次若不是他們打草驚蛇,果果也不會下落不明,我不找他們算帳便是好事!”
行雲看到易采薇身上流溢而出的殺氣,眸子微微暗了暗,自從五年前蘭無痕失蹤之後,老大便如同變了個人一樣,脾氣較之前火暴了許多,手段也比以前狠厲了很多。只是自古民不與官鬥,縱然此時金錢幫的地位超然,朝庭若是下旨強行徵繳,他們只怕也討不到太多的好處。
而易采薇的身份本身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