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臂虛浮了一把。

“這幾日皇上的傷勢反覆,又不肯喝藥,連風御醫都束手無策,老奴心想,也只有將軍能勸得動皇上。”徐福海憂心忡忡的回道。

飛瀾眸色深諳了些許,又問,“皇上的傷勢究竟如何了?”

“幾乎是遍體鱗傷,但好在都是皮外傷,只是,傷勢未愈就強撐著上朝,又不肯喝藥……”徐福海甚為無奈的搖頭。

三言兩語間,馬車已停在養心殿外,飛瀾隨著徐福海步入內殿,入眼處竟是一片狼藉,宮女太監戰戰兢兢的跪了滿地,風清揚哭喪著一張俊臉,手中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湯,見到飛瀾,就好像見到救星一樣,大步迎了過來。

“飛瀾,你總算來了,交給你了。這藥要趁熱喝,涼了就失效了。”風清揚不由分說的將白玉藥碗塞給她,腳下抹油,逃的那叫一個快。

徐福海也是個明眼人,急忙將殿內宮人都打發了出去。一時間,偌大的養心殿,死一般沉寂。

飛瀾端著藥碗走入內室,只見君洌寒靠在白虎皮鋪墊的軟榻上,正專注的翻看著奏摺,那閒適的神情與滿地狼藉極不相稱。

見飛瀾走近,他只微蹙了下眉,問道,“你來做什麼?”

“皇上該喝藥了。”飛瀾淡漠著一張臉,將藥碗遞到他面前。

啪的一聲,他將手中奏摺丟在一旁,翻身躺倒。“朕要休息了,你出去。”

飛瀾自然不會輕易離開,她青蔥的指尖握著白玉藥碗,一挑衣襬在他身側坐下,淡漠回了句,“皇上將藥喝了,飛瀾自會離開。”

“朕說了不喝,你煩不煩。”君洌寒手臂一揚,再次將藥碗打翻在地,滾燙的藥汁迸濺在身上,灼的面板生疼。她反手抓住君洌寒手臂,觸手的熱度讓她心驚。她掌心順勢按上君洌寒額頭,同樣是滾燙的。

“你在發燒?”飛瀾驚慌問道。君洌寒一向不喜別人近身,他高燒不退只怕連風清揚都不知道。

“別碰朕,你耳朵聾了是不是?沒聽到朕讓你滾嗎!”君洌寒一把甩開她的手,對殿外怒吼了聲,“徐福海,給朕滾進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徐福海就出現在殿內,戰戰兢兢的道,“皇,皇上有何吩咐?”

“這裡沒你的事,讓風清揚再端一碗藥來。”飛瀾繃著臉吩咐道。

“是,老奴即刻去辦。”徐福海躬身,快步退了出去。

君洌寒頓時就火了,這是他的皇宮,他的奴才,居然任由她慕容飛瀾擺佈,她說話竟然比他還好使。

“把袍子脫了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口感染了才會導致高燒不退!”飛瀾不由分說,雙手用力撕開他身上明黃龍袍,雪白中衣上染著暗紅的血跡。飛瀾還要動手,卻被君洌寒一把按住了纖細手腕。

他唇角邪氣的揚起,玩味道,“瀾兒,朕身上有傷,今天滿足不了你。”

飛瀾雙頰羞得通紅,卻倔強的沒有收手。“皇上是要自己脫,還是要飛瀾幫你?”

君洌寒唇角笑靨更深,昏黃柔和的燈光下,透著說不出的邪魅。他修長的指尖,一顆顆解開胸口的盤扣,中衣緩慢脫落,露出結實的胸膛,赤。裸的肌膚之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傷痕,觸目驚心著,白色紗布也已經被鮮血染紅。飛瀾目光緊盯在他身上,心口微疼。

“看夠了沒?”他邪魅一笑,突然伸臂將她扣入胸膛。精壯的身體遍佈傷痕,卻沒有一絲狼狽,反而平添了幾分妖冶,這男人天生就是禍害人的妖孽。修長的指尖輕勾起她下巴,俊臉貼著她面龐肌膚,氣息溫熱曖昧。飛瀾慌亂的別開面頰,耳根子都燒紅了。

而正是此時,殿門嘎吱一聲突然開啟,徐福海端著湯藥躬身而入,見到的就是帝王與飛瀾曖昧相擁的場面,他微愣了片刻,但好在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皇上,您的藥。”他將藥碗放在一旁,低頭快速退了出去。

“皇上該喝藥了。”飛瀾在他懷中嘀咕了句。

“要你管,沒良心。”君洌寒放開她,將明黃衣袍隨隨套在身上。

飛瀾仍不語,纖長的睫毛輕顫著,端起溫熱的藥碗,將藥汁含入口中。她傾身靠向他,唇貼在他薄唇之上,將藥汁緩緩送入他口中。記憶中,幼時她生病了不肯喝藥,娘就是這樣喂著她的。

君洌寒有片刻的驚愕,而後唇角揚笑,霸道的擒住她唇瓣,吸盡她口中藥汁後,仍糾纏著不放,吸允著她口中的蜜汁。藥液分明是苦的,但經她餵過來,就變成了甜。

君洌寒結實的手臂蠻橫的攬在她腰肢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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