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不走偏要走房頂,不打你打誰!”
“撲哧!我看是三弟你活該,難道你不知道小四不會武功的嗎。我們走房頂了,她怎麼辦?”
“呃……”思考中,片刻之後。“大不了我辛苦一下揹著他嘛!”
“勉了!小的承受不起!”
“哎呀,小四,你就讓我背一下嘛!”(……你是有多想揹人啊)
院子裡傳來幾人漸行漸遠的聲音,沒多大一會就消失在了寒冷而靜謐的黑夜之中。
桑梓衣眼神暗了暗,片刻之後,平復了心緒的他面無表情的對房間內的女人,冷冷的說道:“你走吧,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手骨咔嚓了兩聲之後,狠狠的放下話:“下次再見面,我必會取你的性命!”
女人(炫書:www。87book。com)整 理好身上的衣服,沉默的走出了房間。只是在她即將踏出門口的時候,回頭衝桑梓衣神色不明的一笑:“下次再見面,我不會再喊你哥哥了。”
大宣皇宮的書房裡,燭光一夜亮到了天亮。
黎明前的黑暗退去的那一剎那,一個黑影閃進了書房。
批改了一整夜奏摺的殷連塵,一掃整夜沒睡的疲憊追問著來人:“可是有她的訊息了?”
單膝跪地的黑衣人搖了搖頭。殷連塵復又輕輕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絲絲你現在究竟在哪裡,你可知道每一次看到派出去尋你的人回來的那一刻,我的整顆心都會激動的狂跳起來。可每一次,我等來的卻都是沒有訊息的訊息。你可知,這一次次的失望會折磨我整夜整夜的難以入眠。你可知沒有你的這些日子裡,我的臉上很難再浮起笑容。絲絲,我究竟還要多久才能等到你。
大殿裡詭異的安靜了半晌後,黑衣人還是選擇了開口道:“但是我們留在岑州的人傳來訊息,赫真族的人重新潛進了岑州。”
殷連塵快速的收回了思緒。而後一掌拍在面前的書桌上,咬牙切齒道:“既然他們不肯死心,那他們就要做好為這一切付出慘痛代價的準備!”
薄霧散去,曙光照在琉璃瓦上的時候,尚書房的殿門再次被人敲起。
手肘撐在龍椅上閉目片刻的殷連塵睜開了眼,回了聲:“進來。”
香菱推門而入,接著便開始伺候著殷連塵漱洗更衣。
漱洗過後,換上了龍袍的殷連塵捏了捏鼻樑,隨口對香菱問道:“幾個孩子最近怎麼樣了?”自從她走了以後,那幾個頑劣不堪的孩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全都焉了。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了,就連吃飯的時候,也都要時不時的唸叨一下。
若不是辛兒和小米以前給羅絲打過下手,學會了一點羅絲會做的菜餚點心,估計那幾個小傢伙能連飯都懶得吃了。
正在為殷連塵(炫書:www。87book。com)整 理奏摺的香菱,一提起那幾個孩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大皇子一改以前的頑劣,每日跟著太傅學習。公主也是變得極為乖巧,時不時會去宋才人那裡學習女工,偶爾也會到大皇子那裡聽聽課。至於二皇子……除了晚上休憩時,奴婢很少能在宮裡看到他的人。”
殷千羈在京城裡可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整日帶著宮裡的帶刀侍衛在京城的街頭上橫行霸道,而被他惹到的人卻都是敢怒不敢言。試想,有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在看到了那些帶刀侍衛的腰牌後,還敢對他們放肆。
殷連塵嘴角難得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隨他們吧。她不在,那幾個孩子還勞煩你多照顧了。”
香菱深深的彎腰行禮道:“皇上言重了!”
清晨,殷千卓在殷千羈的大殿門口堵住了他。
看到人不大,渾身上下卻透露出一股流裡流氣的殷千羈,殷千卓皺眉:“你又想出宮去做什麼,還嫌自己往父皇臉上抹黑抹的不夠多嗎。難道你不記得她以前是怎麼教我們的?”
“記得啊,就算是做壞事也不能落下把柄。在外,絕對要為父皇樹立好形象。”殷千羈吊兒郎當的搖著不知從哪裡摸到的扇子,一邊扇,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
看得他身後的兩名帶刀侍衛不自覺的緊了緊衣服,此刻,他們都在心裡默默的想著。這大冷的天兒,二皇子他就不冷麼。
殷千卓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還……”
沒等殷千卓的話說完,殷千羈就截住了話頭:“正是因為話是她說過的,所以我才要這麼做。我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教訓我。”
這句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