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嬸聽了之後,立刻嚎啕大哭,周圍的獵戶也紛紛發出嘆息聲。獵戶靠打獵為生,無法打獵,就無法養家餬口。這一來,等於斷了嚴家的生路。
就在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個年約五旬的老翁和一個而立之年的青衣男子走進來。
我聽周圍的人喊那老翁村長,喊那男子王夫子。
村長先是上前檢視了一下嚴叔的傷勢,然後搖了搖頭,“老嚴,你這傷,以後怕是無法打獵了吧?那香火錢……”
一個年輕的獵戶說,“村長,嚴叔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香火錢不能免嗎?”
村長還沒開口,那個姓王的男子搶先道,“不行!這麼做會觸犯山神,你們不怕疫病了嗎!不能因為一個人,讓全村跟著遭殃!香火錢不能斷!”
現在疫病是徽州人心中的洪水猛獸,所以眾人都沉默不語,縱使知道不妥,也無人敢反對。我仔細打量那個王夫子,見他體型膘肥,額頭高亮,手背也不像一般百姓似的粗糙,反而光滑細膩,一看就是沒幹過活,平日裡又吃的好的人。
我譏諷道,“嚴叔平日裡都按時供奉香火。若是按你所說的,真有山神庇佑,那今天嚴叔上山打獵的時候,就不會傷成這樣了吧?”
幾個年輕的獵戶紛紛點頭,那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