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男人忽悠女人那叫調戲,女人忽悠男人那叫勾引,男女互相忽悠那叫愛情。你悲傷個撒呀?你接著忽悠下去不就得了?”
回到家,她一頭倒在床上,第一個念頭就是自慰道:“那司機的話有點道理。”
但轉念一想,又悲從心來。
她覺得自己這回算是徹底開放完了,居然在24小時內和完全不瞭解的兩個男人上了床,更可笑的是其中一個連一句話沒說就直接幹上了。
這算哪門子的桃花劫啊?她開始心疼自己,怎麼把自己搞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呢?難不成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超級慾女?衝進衛生間她不停的用水沖洗自己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用肥皂清洗揉搓著。
出了衛生間傻坐在床上,她又想到了那個“鴨男”子峰心裡更悲了,“不如死了算了!”關掉手機,“嗚嗚”哭了起來。
一陣敲門聲把她從彷徨中拉了出來,她起身開了門,看到白如雪站在門口,她像死了娘一樣抱著她就大哭起來。
“珊珊,我不如死了算了!”晶瑩的淚花兒朵朵砸在歐陽珊的心坎,語調哀婉、嬌媚得如同待雨的梨花一般,令人心痛不已!
歐陽珊愣了愣,“不如死了算了。”這話說得多好啊,居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樣!
她把她扶到床邊坐了下來,怯聲問道:“如雪,你怎麼啦?”上次福建老鬼死也沒見她如此崩盤,看來問題相當嚴重,一時她竟忘了自己的悲痛。
白如雪抽抽噎噎,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事情得從昨夜的那場雨說起。
關了咖啡館的門,白如雪行走在雨中,男人去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但每每想起他,心中的疼扯得她傷肝傷肺。尤其在這個雨夜,她更撕心裂肺,站在雨中她哭得連雨傘飛了都不知道。
一把大傘從後面撐起,她驚喜叫道:“克文,你回來了。。。”但印入眼臉的那張臉卻是年輕的艾先生,她尷尬地收住淚才發現雨傘已經不見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年輕的艾先生語調一如既往的平靜。
雨下得很大,如潑水般,沒一會兒雨水就積滿了路面,在這滂沱大雨的夜裡根本就攔不到計程車,好在白如雪的家離咖啡館不是太遠,兩個人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地淌著,到達白如雪家樓下時兩個人都已成了落湯雞。
根本就打不到車的事實讓白如雪自是不好意思讓年輕的艾先生就這麼淌回去,亦或是站在樓下那也不是個事兒,兩個人身上都溼透了,尤其是自己,那黑色的紗衣貼在身上實在是過於性感。她,只好請年輕的艾先生上樓。
進了屋裡,她找出一套老艾先生的衣服遞給小艾先生,指指衛生間,自己也進臥房關起門換下溼透的衣服。
坐在客廳裡,兩個人沉默異常。
看著小艾先生穿著老艾先生的衣服實在是不得體,白如雪忍不住笑了笑,率先打破沉默,抿嘴說道:“先將就一下,你的衣服我已經放在洗衣機裡洗了,一會兒就甩幹了,熨燙好就可以穿了。”
艾博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雙好看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白如雪,穿著卡通睡衣的她有種說不出的可愛,半乾的漆黑長髮搭拉在胸前抵擋不住她的風情。
對這個父親的女人從第一次見面她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次福州之行她走得乾脆徹底,更讓他夢影魂牽。
到海珠市接手父親的生意已經有段日子了,他時不時會去那個咖啡館坐坐,每次去她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一臉的淡定,那張精緻的面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和聖潔。
她是在想念父親嗎?雨夜的呼喚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突然發現父親原來是個幸運的男人。
“看來,雨是停不了了,今夜我就住你這兒了。”艾博這句話把白如雪嚇了一跳,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更何況這孤男還是。。。
“有什麼不好?這要是擱在古代,我就是你兒子了,還得管你叫聲姨娘呢。”艾博說話倒是不客氣,“你現在總不能讓你兒子去雨中漫步吧。”
白如雪被堵得無話可說,最後艾博就側臥在了沙發上。
如果是一覺睡到大天亮,或許故事就該是另一個版本。問題出在半夜,白如雪由於淋了雨發起了燒,跌跌撞撞起身倒水吃藥讓本就沒有睡著的艾博起了身,艾博為什麼沒有睡著,我這會兒來不及細講,只知道他把快倒地的白如雪抱放在床上,白如雪居然打起了擺子,渾身發冷。
艾博急啊!把櫃子裡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