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壓在美人身上,可美人還在打顫,窗外的雨敲打著玻璃個泵響,這要是在福州,他一個電話私家醫生就是下刀子也會立馬趕到,可現在是在海珠,他剛來不久人生地不熟啊!但總不能讓美人出問題吧,於是他決定捨生取義。
赤著膀子躺進了被窩,抱住了女人柔軟的身子。
白如雪什麼人啊?開門就介紹說了,那是天生尤物,那艾博能受得了嗎?當然受不了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心中本就對這尤物牽牽盼盼,現在美人在懷中發抖,嬌柔百媚,那雪白的肌膚就是致命的誘惑,那微蹙的柳眉就是yu望的導火線。
他吻上了她打顫的櫻唇。白如雪這會兒是糊塗的,突然有個火熱的身體,她就往懷裡攏,男人的溫情她以為是做夢,怎麼說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正值青春年少的風情女人,兩個人一冷一熱,就如同幹chai烈火,水生火熱了。
早晨,當溫暖的陽光散在白如雪雪白的肌膚上時,她醒了。赤裸的男人正用一雙溫柔的眼睛盯著她看,她嚇得大叫起來。
“啊。。”她跳下床,裹起被單筆直衝進了衛生間,任憑艾博如何敲門,如何哀求,她就是死都不開門。
直至中午,她完全確定艾博是真的走了,她才從衛生間出來,胡亂套上一件衣服,敲響了歐陽珊的門。
聽完白如雪斷斷續續的敘述,歐陽珊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時:昨夜下雨了嗎?她怎麼記得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是漫天在飄雪呢?那雪好美,她記得她還在雪中舞蹈來著。
“珊珊,你說我該怎麼辦?”白如雪雙眸悽迷,隱的霧水又起。
“怎麼辦?用你自己的話說就當是赤腳裸奔了。”歐陽珊瀟灑的一揚手;拍了拍美人的肩膀。
白如雪更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但神情比剛進門那會兒好多了,閨蜜本就是用來分擔煩惱的,解決問題還得靠自己。
送走了一時還不能適應狀況的白如雪,歐陽珊無力趴臥在床上,她覺得自己和白如雪現在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