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話裡,烏雲朵聽出了別的意思。目露警惕看著他,陰沉問起來,“你什麼意思,央羅。別告訴我,你為了一個女巫師要與整個囚鷹部落做對。”
囚鷹部落算什麼?央羅直接冷譏起來,“你以為我怕呢?一個跑到石林外面才能生存下來的部落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說話?烏雲朵,你早就不年輕了,別再拿著年輕時候的傲氣跟我說話。”
面對不喜歡的人,哪怕是個女人央羅也照樣能冷嘲熱諷,“老成這樣還以為自己跟年輕時一樣漂亮?快去到水井邊照一照,看看自己是什麼怪樣子吧。還有男人來上你?看到你一身老皮都要吐出來。”
“你你你!”烏雲朵被氣到真是全身發抖了,手指頭顫地指著央羅,雙目裡是噴著火,“央羅,別得意太早!你們亞莫部落不就是靠著個深水潭嗎?哼!等水潭裡沒有水,我倒看你還怎麼得意起來。”
央羅對指著自己的手指做到視而不見,斜起眼角笑起來,“老東西就是老東西,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嗎?月沙遜又給了你什麼好處呢?殺掉首領囚……,有烏雲朵啊,你不知道自己也快要死了嗎?”
怎麼只著……巫師月想要烏雲朵死掉的意思呢?央羅在心裡揣測著,要真是這樣他肯定是支援巫師月。
石林裡面就算是月孜部落,囚鷹部落呆了大半年之外也是不敢隨便進入。吳熙月同樣沒有帶阿笨及跟過來的幾個蒼措部落男人進來,神聖的地方就要有神秘才行,都進來了,以後還有誰去相信巫師是有神秘力量的呢?
吳熙月沒有立馬給日樂弄什麼首領繼承典禮,在石林裡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遍。尼瑪的!那個變態的男人是真的從來沒有再來過石林!
她特意放在豎洞入口的草藤都枯到一碰就碎了,還是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模樣。
真是一個很冷漠的男人,外面部落受到旱災是完全做到不管不顧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又要來到石林當個大巫師呢?他完全可以留在血巫族裡替古巴拉族人報仇,替老巫師報仇。
出來又禍害一圈走人,真是不如不來呢。
到了第三天吳熙月還沒有出現讓囚鷹部落的族是等不及了,由其是烏雲朵,她的兒子日樂沒有成為首領她是每一個晚上都睡不安穩。囚留下不止日樂一個兒子,還有他跟其她女人生的,更讓她不能忍的是日樂還是跟自己的妹妹整天在一起,那個臭女人有什麼好!
囚為了臭女人的阿母將她烏雲朵趕出部落,難道現在輪到日樂為了留下臭女人,把自己的阿母又趕走嗎?!
強勢一生的烏雲朵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給石林裡投了石頭進去,等著巫師月讓她進石林。一天又是一天過去,烏雲朵開始慌了,女巫師不會真像央羅說的,就算是來了也不一定會替日樂舉行典禮吧。
一個部落的首領必須要得到神靈的庇佑才行,日樂沒有得到神靈庇佑他怎麼能帶領囚鷹部落強大起來?
她的著急看在許多族人眼裡,是讓央羅最高興不過了。水井裡有水喝,林子裡的野獸打,央羅抱著看烏雲朵什麼時候死的心態在旁邊笑眯眯地觀看起來。
本是同生活在石林附近,但在吳熙月一來就稀少露面的月孜部落族人也開始慢慢走出叢林,出現在亞莫族人,蒼措族人們的眼皮子底下。
他們也想知道巫師月為什麼來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動靜。
“日樂,你再不到石林裡找巫師月,囚鷹部落的首領之位都要讓別人給搶走了!”讓烏雲朵略感安心的是好幾天沒有出現的日樂回來了,好像又瘦了許多一樣。一定是那個臭女人整天纏著他去打獵!
做為兒子是不可能討厭自己的阿母,日樂是一個五官偏硬朗的男人,最肖似烏雲朵年輕時的眼睛無形中把那屬於男人的硬朗給柔化了許多。
他看著急到說話都不利索的阿母,笑起來安慰,“阿母,我知道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不重要。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我已經都辦好了。”
“我擔心什麼事情了?你又辦好了什麼事情?”烏雲朵完全是聽不懂自己的兒子在說什麼,看到日樂眼裡閃過不一樣的光芒,充滿了她最熟悉的算計。那一霎那,烏雲朵一下子安心下來了。
她的兒子還是那個從小知道自己打算的日樂,不是呆在囚身邊就跟她生疏的日樂。
“你啊,越大越讓阿母擔心了。我既然敢殺了囚就不怕他的族人找我麻煩!你是我的兒子,無論怎麼樣只有你最適合成為首領。無論是囚鷹部落也好,還有……”烏雲朵突地頓住,她想到那個早死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