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在的話,密索部落的首領之位也會是她第一個兒子的。
日樂明白她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雙手搭在阿母的肩膀上,一字一字頓道:“我沒有想過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阿母,你會知道我想做什麼的。”他眼裡的光芒更為熾亮起來,有著不顧一切的決然。
烏雲朵笑起來,這才是她的兒子!
欣慰笑起來,抹了下眼角邊流出來的淚水,道:“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快去找巫師月吧,去晚了別讓另外幾個渾蛋搶先了。”指的是囚其他幾個兒子。
接著,烏雲朵又把自己遇到女巫師說了些什麼話,對方說了些什麼話一一告訴了日樂,未了眼裡放著相同光芒,狠道:“既然神靈會來懲罰,不如,我們替神靈來懲罰了。”
她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日樂的眉頭皺了下,道:“女巫師……好像是故意這樣說的一樣。”給他的感覺很奇怪,為什麼見到阿母說這些話呢?
“管她是故意還是有意,我一定讓死女人女兒,兒子都死掉!”烏雲朵的面孔扭曲起來,讓本是惡化的老臉如一個老妖婆一樣,給人森冷冷的感覺。
吳熙月同意讓烏雲朵入石林已經是第六天的事情了,目光輕淡淡地看向她身邊的年輕男子,笑了下道:“日樂,不錯,有些首領的味道了。看來,為了這個首領之位你也努力了許多。”
先入主反而更容易佔上風,最少,她的話把日樂給暫時震住。
他低下頭,恭敬道:“日樂一直在忙些事情,沒有立馬來見巫師月,還請巫師月原諒。”
這個男人……不簡單啊。吳熙月想到阿笨拉昨晚告訴她探到的訊息,日樂很小是跟著烏雲朵生活在另一個叢林裡,雖然是囚鷹部落的領地卻完全不受囚的管制。到了去年,烏雲朵送他回到囚的身邊。
沒有多久,囚身邊最大的一個兒子突然間給摔死,說是追一頭受傷野豬,沒有看到前面是懸崖一腳踩空給摔下去。同行的日樂也受了很重的傷,說是為了救族人被野豬給撞傷。
又過了一段日子,囚身邊一個叫阿期得瓦的男人也突然地死掉,這個死得有些不好說出來,是光溜溜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據女人說,阿期得瓦在跟她交配的時候,一條毒蛇突然從後背射過來咬住男人的脖子。
平靜沒有多久,囚的身邊再次發現不幸,連續兩個兒子失蹤,後來有個族人路過一個大熊洞發生兩個具體破損的身邊,……定眼一看,不得了了!真是首領囚的兩個兒子。
帶著族人趕過去,裡面的大熊也快要死了,大熊身邊有兩隻早死的小熊。
有人說是兩兄弟殺光小熊招惹大熊來報仇……。
不幸的事情並沒有因此終止,接下來,許多老人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受傷,有些女人直接不是摔死,就是死得相當讓人沒有辦法理解,透過是在睡夢中死去。
把死去的梳理一遍,吳熙月樂了。死去的人在日樂小時候都是或多或少有接觸過……。
這是一藏在暗處不會容易露面的眼鏡蛇啊,盯上的……只有死路一條。
日樂對方淡冷的注視下漸漸有些慢不住腳起來,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為什麼看他的眼神冷到跟寒水一樣呢?一直是自信的日樂開始變得拘束起來,他動了動手指頭試圖把心裡的不安給驅散。
對方是個女巫師,他從來不敢小看巫師們。那個年輕的大巫師他見過,是在他殺掉首領囚兩個兒子的時候,有著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許多的大巫師坐在黑豹上面,細長的眼睛很冷漠地看著他,……就像是女巫師的眼神一樣。
巫師們是不是都要這樣的眼神,好像可以把所有人都看穿的眼神。
吳熙月豪不避開的目光打量了日樂一會,才慢悠悠道:“你是很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把事情忙完後才讓你同烏雲朵到石林裡來。”
她說話的口氣都跟大巫師那相像,大巫師也是喜歡慢悠悠的說,他說:“日樂,你這是在給小時候的自己報仇吧。”一句話,就說破了他為什麼要回到囚鷹部落裡來,說出來為什麼他要殺掉這些人。
而現在,女巫師也是用這樣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道的口氣說著。日樂整個如墜在寒潭裡,他更是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只能是假裝什麼也不清楚道:“都是一些小事情,首領囚突然被殺死,我需要知道是誰殺掉我的阿母。”
年輕的男人雙手攥成拳頭,眼裡充滿的悲傷。
“哦,哪你知道是誰了嗎?”吳熙月笑微微起來,秀麗面妍很平靜,更讓人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