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當即,我哧嘴嘲諷的一笑:“我當是什麼,不過是你手下的小兵,怎的來我這裡炫耀了。拜託你,我雖然是你的俘虜可還不是什麼白痴傻子,沒事兒的話少來這裡,免得等我出去後傳閒話,我可是不想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
不想他反而嘆氣道:“你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仔細看看,他,你是認得的。”說完,衝我一笑,又拍拍那少年的肩膀道:“好生勸勸她,整日不吃不喝的,眼見著人也瘦了,早早的死了多沒勁。”說完衝那少年一笑就出了帳子。
我這邊聽得蹊蹺了起來,收起預掉下的眼淚認真的端詳著眼前的少年。蒙古人特有的髮式,頭髮□不羈的散著,上面還綁了綢緞的抹額,一身和側旺阿拉不坦能比肩的上好蒙古袍子,如此華麗的打扮,看來是個貴族了,估計是姓策旺的找來和我談心消遣的,目的多半是讓我安心的為自己打算打算,畢竟按我的設想來看,我還是雍王爺未來的籌碼,死了確實可惜了他那精心的策劃了。
“你不認識我了?我們可是見過。”突然那個少年用著還在變聲的嗓子和我說了這麼一句。
皺著眉毛瞥了他一眼,確實眼熟,可眼熟不一定要認識,我別了眼神冷不冷熱不熱的回道:“可能是片面之交吧,不見得要認得,不過你這樣倒是唐突了。我沒興致和人談話,你走吧。”
“妙格兒,你沒有以前和善了。”話出自少年的口中,象是沒有被我剛才不理不採的態度打挎,態度也是依然如初的溫和。
聽他這樣說起,言語中透露出必定是我們見過面,只是……再把目光掃去,也只是感到眼熟而已,並沒有其他感覺。人活著時候就是這樣,往往看著誰都眼熟,卻發現也只不過是見過而已,哪是什麼真正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