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事兒不似那些哭天喊地或是趁機諂媚的,倒是不同。”
月草適時的遞了青鹽過去,他接了,漱了口,又接了遞過來的人帕子擦了臉,回身時已經精神爽快,看著我有著一絲邪氣的道:“你也不必擔心什麼,以往有恩旨留宿在宮裡,皇阿瑪也會個阿哥遣送個女人什麼的。只不過你身份不同,本王早對你有意,現在事情做得出來 自'炫*書*網'然也能蓋得過去。”
我看著他,他真的是四阿哥麼……
他見我不出聲,看向我笑了,慢慢的走過來,伸手捏了我的下巴,猛的一抬。哧哧調笑道:“本王昨晚很賣力,當然,你也不錯。”
撥開他手,不知道我怎樣會作出這樣的反應,反身抓住他的手臂,隔著衣料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下去。
一旁的月草見了忙驚慌的過來拉開我。
死死的咬定,直到薄薄的衣衫透了血跡,他猛的揪住我的頭髮往後一扯,只覺得頭皮吃痛嘴自然鬆開了,人也直接摔回被子中去,起來再去攻擊他,卻剛剛碰到他的衣袖又被推了回來。
還沒等再起身,那頭他扯了一段簾子過來,擒住我的雙手牢牢是捆紮在床框上。
使勁掙扎著,嘴中終於出了聲:“你們到底要怎樣?!!!還不夠麼……”說道這裡,淚水泉湧一樣出來,眼淚似乎給了我力量,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我現在孤零零一個,就任由你們這樣擺弄了?!你們有沒有人性!還是不是……”
“啪!”一個耳光閃過,斷了我的聲,我透過雨簾似的看著他。卻見他,眉毛擰著,陰沉著臉,卻是嘴角兒有些嘲諷道:“真是變了性子了不成,沒邊兒了。皇阿瑪估計十月份才回來,好生休息,本王這些天都奉旨駐守這裡。個把月的天數兒你看著辦。”說完轉身穿了外衣,登了靴子,掀開臥室的簾子出門了。
臨走時還囑咐著月草道:“她若是哭鬧,一天都不要給她解開。晌午的時候叫張滿生找人重新配了這簾子。”
門簾恍了恍,終結蓋住了門。我無助的盯著月草,淚水不住的流著。那邊的月草默不作聲的收拾著,偶爾投過來幾眼,卻又在碰到我的眼神是愧疚的閃開了。
漸漸的眼淚乾了,心累了,昨夜的醉酒和放縱讓我疲憊的睡了。
到了中午,睜開眼,卻見月草立守在床邊,她看我不鬧不哭的看著她,諾諾的問道:“姑娘若是不在哭鬧,奴婢就給您解開。這大半天了,也該吃些東西了。”我繞開她,見桌上放著布好的飯菜,“哎……”我閉上眼,深深嘆了口氣,轉眼再看著越擦道:“解開吧。”
獲得了自由,簡單的洗漱一下。期間我默默的想著,很想衝出去,這裡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室外桃源了,我要找個真正的室外桃園,可……出去了又能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大千世界經沒有我立足的地方……現在的四阿哥到底當我是什麼?母妃……一個知曉未來的女人……或是一個臨時要穩住的玩物……。
慢慢的吃這桌上的飯菜,咀嚼無謂,感覺自己變得莫名其妙,發生了這樣的事,難道是宿命?上天收不走我的命,所以就讓我在這裡倍受煎熬?
“姑娘,碧環夫人來了。”月草提醒。
回頭張望,果然碧環一家子留下了自然會知曉這件事情吧,我如何自處。。。。。。
放下筷子,別過頭看向床外,不知道如何開口。
“姑娘,做了些蓮子羹過來,嚐嚐吧。”碧環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回頭張望她,她是蕭墨的妻子,在她面前我顯得尷尬。點點頭,示意她放下蓮子羹就好。不想她卻自顧自的坐在炕桌的對面道:“瀟瀟阿瑪早說過,我家姑娘是個好性子,事事都想得開著呢。”
淡淡向她笑笑,低頭喝著碗裡的蓮子羹,心裡盤桓著。四阿哥駐守這裡,今天的事情他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何才能防住。。。。。。昨夜放縱,不知。。。。。。
想到這兒,不禁趕緊脫口而出:“月草,去熬些湯藥來,昨天的禍根子不能留。”
暴露
我要的那碗藥最終沒給端來。我不知道四阿哥是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如果這一詞的放縱有了結果,那我的後果自己就能想得到。
已經過了幾天,我還想著這件事兒。想自己出去,卻被門口的守門人說“任何人不得隨便出入,要有王爺的通行令”,後來想想不過是碗藥,興許自己沒那麼幸運一次得中。
入了九月,人也閒散了。整日裡不出門,就窩在這個幾進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