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走走那兒看看,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還好的是四阿哥自那次後沒再來過院裡,也算是相安無事,減少了我們之間不少麻煩,以此看來就當是放縱了一夜也未必不可。
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的結果無外乎被康熙處置,被雍正囚住。相比之下康熙的那條路倒是好過雍正給的,好歹康熙還有幾條小路供我走不是。
只是。。。。。。九月份的月事遲遲未來,十月份的月事也遲遲未來,這叫我擔心起來。只好忙遣了月草把許久未謀面的四阿哥請來。
月草辦事的效率比以往高了許多,不僅四阿哥來了,還帶了大夫過來。一番診治,那大夫道:“恭喜這為老爺,貴夫人是喜脈。”四阿哥嘴角帶笑也是吃驚不小。我這頭已經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想這樣就有了。
屋裡氣氛頓時有些複雜,老大夫看樣子並不是宮裡的太醫,他從未稱呼過四阿哥為阿哥或是王爺,所以他自然不知曉這件喜事的來龍去脈。
自古都是“福禍相依”,老大夫還沒走,外頭月草慌張的進來,還未說話就聽雪兒一路叫著:“額娘,我和皇阿瑪回來啦!”
我一下癱軟在床上,盯著門口那雙眼熟靴子先後邁了進來。
老大夫有些皺眉,後視恍然大悟,忙跪下來磕頭道這:“草民該死!該死!。。。。。。”
四阿哥也是一臉驚呆,木然的道:“這個傳信兒的奴才!”
倒是康熙,看見屋裡這樣景象笑了道:“朕提前回來兩三天,老四啊,你也不要自責。”顯然他意會錯了四阿哥那句話,見屋裡的人還是以往的模樣,看見老大夫的藥箱,才斂了笑問:“怎麼,妙格兒身上不適麼?”邊說著,邊踱步過來。
坐在床邊,問著老四道:“自是留了太醫在,還叫外面的大夫。敢問大夫妙格兒竟是什麼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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