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掌櫃的一臉無奈,“也就是兩位大人知道的,鄙店被包了!”
沐清秋先冷了臉,“朝廷舉士的佈告已經發下來好一陣子,你們客棧臨近城門,不可能不知道。即便朝廷所為和你們沒什麼關係,可你們久居商場,不會不知道屆時會有多少士子前來吧?”
若是之前掌櫃的只是猜測,那現在是百分百知道眼前這兩位定然是朝廷官員了,而且位階絕對不低。
趕忙的就是一輯首,“在下也是知道的,可那位客人出了五倍的酬金……大人,畢竟咱也是買賣人!”言語中很是無奈。
聞言,付少清的神情就是一凜,“包下來的是什麼人?”
京城重地,唯恐的就是有違心不法之徒。
掌櫃的驚得趕忙的說道,“也是前來趕考計程車子。”
這一句話可是把後面的那些寒門子弟給弄的火大了。
“胡說!既是來趕考的,都是寒門子弟,哪兒有錢包下整個客棧?”
“還是五倍酬金……你掌櫃的胡言亂語!”
“對,就是——”
“……”
若是以往,掌櫃的連個眼角也不會給外面計程車子,可現在礙於面前的這兩位大人,也只能趕忙連連作揖,“眾位,眾位,真的是士子,在下沒有半分的哄騙!”
可是掌櫃的越是這樣說,那幾些士子就越是大聲,而秉持的也不過正是沐清秋他們兩個人。
瞅瞅身後的那些士子,沐清秋扶了扶額,“掌櫃的,你還是把客人請下來吧!”
“這個……”
掌櫃的正猶豫,就聽到客棧裡的樓上已經有腳步聲下來,隨著就是一聲低喝,“掌櫃的怎麼這麼亂?”
掌櫃的忙轉頭,沐清秋付少清兩人也抬眼看過去,而他們身後的那幾名士子的聲音也悄然微靜下來。
掌櫃的忙過了去,“你來的正好,有兩位大人想要見一見你家公子!”
“大人?”
走下樓梯的那人看了眼沐清秋付少清兩人,本不過是隻是隨意,卻是在看到沐清秋的時候,眼中陡然一亮,“清公子——”
沐清秋一愣。說誰呢?
她轉頭往付少清身上看過去,付少清微微搖頭。隨後她也只能往那人看過去,“你……喊我?”
“是啊!”那人一喜,“我家公子早就想和清公子一見了!您稍候!我家公子馬上就下來!”
說著,趕忙的就回身上樓了。
瞪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沐清秋只覺得身側某人的目光有些幽深呢!
她轉頭訕訕一笑,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是誰呢?
只是也不過片刻,就聽到裡面些許凌亂的腳步聲起,隨後一人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襲寶藍色的袍子,俊逸瀟灑,光潔白希的臉龐,有些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帶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蜓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他的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笑容,只是眼底帶著的幽深波動卻是隻徒然平添了無數風情。
沐清秋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幾步,瞪大了眼睛,嘴巴就差點兒掉下來。
“啊——溫卿!”
此時,他也已經走到了樓下,看到她嘴角終挑起一抹清淺弧度,“清秋……”
只這些微一笑,便是幾乎魅惑了沐清秋的七魂六魄。
“咳咳!”也就是旁邊的付少清猛地咳嗽了幾聲,她才驟然回神。忙掩飾的撫了撫額頭,而再轉頭,看到旁邊身後的那些人臉上的神色也都很是驚豔的怪異。
就連她這個並非是第一次見到溫卿的人都還是被攝了魂,更不要說是他們了。只是恐怕他們更鬱結的是怎麼世上會有這樣一個漂亮的不像是凡人的人,更和他們一樣,都是士子。
士子?
沐清秋打了個激靈,忙抬頭看向他,“溫卿,也是來趕考?”
溫卿一直靜靜的看著她,直到她發問,才點頭,“……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惷光。勝似惷光,寥廓江天萬里霜。”
“清秋走後,卿每每唸到清秋這首詞,就只覺得愧對一生所學,便想有朝一日定要身處朝堂,為國牟利,而恰逢朝堂舉士……卿,便來了!”
說道此處,溫卿只盯著她,眸光影若燭火。
“是啊,是啊!”溫卿旁邊那人也趕忙的說道,“我家公子還唸叨著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