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若是有緣,或許能和清公子一同侍君!”
啊?
侍君?
沐清秋額頭黑了黑,想到自己在溫卿跟前那些個很是不像話舉動……
“溫卿你早就知道了?”就是嘴角的笑容都有些牽強。
溫卿嘴角仍只是淺淺含笑,“也不算是很早!清秋離開之時看到那馬上的御印才想到——”
嘶——
沐清秋幾乎又要撞牆了。
這要是回頭溫卿再知道她是一朝之相,而當日在全鎮竟還做出那樣的事情……嘖嘖,真是不想要人活了。
“咳咳,清秋——”
一旁的付少清再度乾咳了聲,沐清秋不得不回神,訕訕的笑了笑。“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可不可以讓他們都住進來?”
溫卿只飄忽的掃了眼,就微不可微的點了頭。
外面那些人自是欣喜,只是隨從溫卿而來的那人卻有些急了,“公子,那您還怎麼看書啊?”
也還不等溫卿說話,沐清秋就說道,“臨時抱佛腳,也恐怕學不到什麼!憑著溫卿的才華,我相信來日定當能侍奉君上!”
聞言,溫卿清淺一笑,而那微笑徐徐,又險些讓沐清秋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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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一看這彼此相識,而又從這隻言片語中知道了這兩位的身份定然不同凡響,就趕忙的把那些個士子安排了,隨後又給幾人安排了飯食。
而就在這當中,沐清秋就趕忙的給介紹了。
“這位是付少清付將軍!這位是全鎮溫卿公子!”
聽到付少清的名頭,溫卿眸光微動,隨即禮貌頜首。
而付少清但聽到“全鎮”兩個字,眉頭卻是微微皺了下。
沐清秋知道付少清是想到之前全鎮時是她和安樂王出去的,也就掩著自己的腦袋,只當作無辜。
很快,飯菜就擺了上來,而那些士子們也總算是有了能坐下來吃飯的心境。
大多士子也衝著幾人頜首道謝,卻還是不免有些士子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說什麼寒門取士,還不是走個過場?……到頭來也還是世族子弟的朝廷!”
付少清的面色登時寒下來,拍案而起。“今逢皇后壽辰,朝廷本就忙的不可開交,卻還招集取士,為的就是能讓眾位能一展所長。為的就是能多一些生於民,長於民,更能體會民間疾苦的官員,如果你們只是如此想法,那這取士大可以不用過來——既可不用走這個過場,到時候沒被取用,也不用以為朝廷不公!”
這冷然的話,再加上這氣勢,只陡然讓那些心有不悅感計程車子們蹦不出話來。當中到也有知趣的,忙道歉,表示自己學識才淺,還需磨練等等。
付少清面色仍是不虞,見狀,沐清秋也只能起身抱拳,“眾位才子都是飽學之人,何嘗不知道仕途風華,看似人間樂事,可稍不留意,也就是抄家滅族之險!若非是心中對國對家仍有眷戀,又怎麼會離家出行?是以,只要眾位一心為國,就定有為民出力的那天!”
本沐清秋就是溫若,眾位士子先前對她也不過是匆匆一瞥,可在聽了溫卿所言的那首詩之後,對沐清秋看待的立馬就高了幾個層次,早就比付少清要高了些,現在再聽了沐清秋的這番很是動入肺腑的話,也便都自知剛才是魯莽了。更是對她欽佩有加。
當即,就有士子問,“不知道大人尊姓大名,日後若是登堂入室,我等定當上門拜謝!”
呃——
沐清秋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聽到門外一聲,
“……倒是巧了!沐相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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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秋轉頭,但見開著的客棧門口正站著兩個人。
一個風度翩然,俊美若姿,嘴角帶著狂魅的笑意,另一個端正周然,一身的便衣素薄,就和身邊站著的那位俊美的男人只像是完全不同國度的人。
但看到來人,掌櫃的眼中只頓時金光閃爍。趕忙的上前就是躬身一拜,
“見過安樂王爺!”
先前這位爺的那聲“沐相”就已經在眾位學子耳邊驚起悶雷,而現在聽著掌櫃的那聲驚呼,更是驚起一片,紛紛起身跪拜。
“起來吧!”炎霽倫抬手虛扶了把,眼睛往沐清秋那邊一瞄,“剛才沐相還說你們都是國之棟樑,這些虛禮也就算了!”
嘶——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再度把眾人的視線往那看似羸弱的人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