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說嗎?就是沒捂住她的嘴巴她也不敢說啊!
沐清秋唔唔了幾聲,表示自己真的什麼也沒看。
“哦!”炎霽琛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嘴角一勾,目光沿著她的額頭,眼,鼻,口,下巴,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移去……
沐清秋瞪大了眼睛,只覺得那目光所到之處,身上的衣服都好像給剝了開。尤其是那目光移到自己胸前的時候,就是現在她身上裹著胸布,也知道這個帝王應該什麼都看不到,可她就是好像感覺到這個男人眼睛裡閃出的某種讓她渾然發麻的目光。
她錯了!
她真的錯了,好不好?
“唔唔……”
沐清秋掙扎著就要掙扎,可一掙扎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掙扎不了。
人傢什麼武功也沒用,更沒有用那什麼傳聞的點穴,只是用一條腿一隻手就輕輕鬆鬆的讓她全身上下哪兒都動彈不了。
“皇上,您饒了我吧!”沐清秋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示意。
“想要朕饒了你?”炎霽琛顯然看懂了,問道。
沐清秋忙點頭。
炎霽琛微微一笑,隨後猛地低頭,那梔子花香的氣息瞬間就撲了沐清秋滿懷。一個晃神,沐清秋險些又被面前的人給迷惑了去。
……
“安樂王和你說了什麼?”那個帝王問。
沐清秋瞪大了眼睛:您監視我?
那個帝王挑眉,“那又怎樣?事不可與人說?”
沐清秋忙搖頭訕笑:怎麼可能!
那個帝王幽幽一笑,而後湊近了她,“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沐清秋頭皮一陣發麻:臣真的沒什麼都沒說。
……
炎霽琛半撐起身子,笑眯眯的看著她,眼底掠過一道危險的光芒。“朕本想過些日子再說,可好像沐相已經等不及了……”
什麼等不及了?
沐清秋只瞬間覺得背脊上一陣發寒。
炎霽琛看著她,閒暇下來的一隻手緩緩的拂過她的面龐,而就當指端和她的肌膚碰觸的同時,沐清秋猛地顫了顫……但凡所碰觸的地方無一不是讓她覺得一陣陣的發燙,可幾乎耳邊上同時聽到的話,卻是讓她又一陣陣的發涼,
“清秋的摺子上說想要辭官,朕也不是沒想過應允,可是朕也實在捨不得。”
“不說‘天子門生’,也不說‘互市’,想必清秋還知道更多有益朝廷裨益的法子,清秋乃國之重臣,為了百姓,為了黎民也總不能珍珠蒙塵吧!朕也不許自己犯下這樣的錯誤!”
“何況,清秋的離魂之症也實在是為夷所思。或許留在朝中,更能早些痊癒……”
但聽到這裡,沐清秋就不由倒吸了口冷氣,腦袋裡也瞬間給炸的半邊發麻。
雖說眼前的和夢裡的情景不太一樣,可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就是大同小異?
……若是她不應允,那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狗頭鍘之類的等著伺候她?
而就在她腦袋裡渾然發麻的時候,耳側的話鋒驟然又是一變。
“清秋,沐清秋……你當真以為你離開朝堂,就能忘了朕?”
啥米?
明明就是前言不搭後語,更是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卻只讓沐清秋腦袋裡再懵了個徹底。
剛才,他說什麼?
沐清秋瞪圓了眼睛。
炎霽琛挑唇一笑,翻身在她身上,把她眼中的慌亂,完全的看到眼裡。說的一字一句,
“沐清秋,你敢說你沒有肖想與我?”
……
……
——你敢說你沒有肖想與我?
——你敢說你沒有肖想與我?
——你敢說你沒有肖想與我?
……沐清秋只覺得自己的頭頂像是被千萬斤的巨槌狠狠的錘了下,眼前看到的,耳邊聽到的,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嗡嗡”作響。
他怎麼知道?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
可是就算是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話給徹底震驚的幾乎傻掉。沐清秋腦袋倒是也殘存著最後一點兒很傻很二的意識。
她慌亂的搖頭,就是眼睛裡幾乎沒有焦距,還是隻記得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我沒有!”
“……”
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就是那張謫仙的面孔這般親近的看著她,就算是四周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梔子花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