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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宿雨猶眠(女尊) 作者:青詞

是又有誰敢來呢。整整一個西臨郡,有誰沒聽過張宿雨的名聲?哼,告訴你們,連剛會開口說話的幼童,都知道張宿雨是這個郡最不能得罪的人!哼,怕了吧!

於是牛掰的張同學杯具的被人以無聲的方式鄙視了。不過彆氣餒,不是有句話說的很好麼: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不,就有一個斯文的女子前來揭榜接活了。

未捷師先死

第五章

祈尚揭下張府院牆上貼著的風吹兩邊擺的“大字報”,淡然的再看了一眼。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連找個西席的月錢都是五十兩銀子。不過,這張告示好像貼了很久了,從紙張破損的的程度以及變淡的墨跡很容易看出來。這麼肥的一件差事居然沒人來幹,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膩歪。

祈尚嘴角一勾,笑開。一切能掙錢的活對她來說都不允許錯過,更何況是油水這麼厚的工作。即便其中有不小的問題,她也要極力去克服,畢竟現在不比當初,(炫)經(書)歷(網)了這段日子的生活,銀子對她來說,很重要。

捏著那種破爛的告示,祈尚便從容的去了張府。

當張岑聽聞有西席真的敢來應聘,還錯愕了一陣。敢接這活的也算是個人才了,張同志立即吩咐張府上下都要以上賓的禮數來招待這位來之不易的西席先生。

在經過一段愉快的兩方會談之後,張同志對祈同志的印象又上升了好幾個百分點。嘖嘖……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女子果然是個人才,如果能為她所用的話……張同志不懷好意的目光在祈尚身上來回的飄轉,把祈同志看得全身發毛,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還沒見著學生,家長就讓她吃不消了。

不過咱們的祁同志也是經過風浪的人,當即不動聲色的與張同志打太極,玩擦邊球。於是,張同志更加滿意這位能言善辯,進退有度的膽大西席了,內心邪惡的小人已經摩拳擦掌的開始計算著什麼了。

張同志財大氣粗的叫下人預先給了祁同志一半的月錢,祁同志風輕雲淡的將錢袋納入了懷中,但是,在右手伸進衣襟之中後,在這個被人瞧不見的地方,顫抖的手洩露了她的激動,OH……白花花的銀子哦,好久沒見到這麼多錢了,這種讓人有底氣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張同志笑吟吟的領著斂眉順目的祁同志來到了女兒張宿雨同學的住處,在語重心長的說了句:“我家宿雨就麻煩先生了。”就瀟灑的走開了。

祁同志恭敬有禮的給張同志做了個揖,鬆氣的應了句:“應該的。”便開始覺得張同志其實是位不錯的僱主,也許剛剛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只是錯覺。

祁同志啊,你丫在外面流浪了大半年簡直是白混了,虧得你還是官宦人家出身,真不知道你這三十幾年是咋過來的。話說回來,雖然兩個女人年紀相仿,相較於祁同志的天然呆並不代表張同志就是個老實的貨。在轉身的那一刻,張同志兩眼精光的嘿嘿一笑,隨即輕聲對暗中跟隨她的影衛說道:“這個西席不簡單,敢情是因為啥事流浪到西臨郡來的,速查。”

既然祁同志能明白這個肥差事有貓膩,張同志也能猜到敢接這件差事的人如果不是不要命,那就是這個人不是本地人。這個不是本土出生,而且還很有能力的人肯定有一定的背景,從她的談吐和教養就很容易看出來,張同志秉承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準備好好會會這位西席。

……

祈尚站在庭院之中細細的打量著那個安然躺在樹蔭下,搖著搖椅,一手執卷,一手往嘴裡塞東西的女子。心中暗歎,真正是個奇怪的女子呢。

雖然手執書卷,身上卻沒有絲毫文人特有的儒雅氣質;若說是一般的紈絝子弟,在她身上卻找不見半分奢華之風,反而從她吃東西的動作來看,似乎是一個很隨性和氣的人;再有就是這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女子,竟然沒有年輕人的焦躁之氣,完全如一個(炫)經(書)歷(網)過風雨,現今已被磨平稜角的知性人士。

這個張府果然到處透著古怪!咳咳……祈尚同志,恭喜您的腦袋瓜子終於恢復運轉了!

試探性的朝女子所在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輕聲問道:“請問可是張小姐?”

女子聽到她的聲音,慢吞吞的將頭轉了過來,嘻嘻一笑:“鄙人姓張名宿雨,星宿的宿,雨水的雨,可否得知先生姓名?”說完一改剛才的溫吞,麻利起身,然後恭恭敬敬的給祈尚做了個揖,眉眼彎彎的和氣親切。

祈尚看著這個即將成為她學生的女子滿意的一笑,來之前本想著這種偏遠郡縣的所謂的大戶人家的小姐估計也就是草包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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