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網球,而作為一個從大腦到小腦再到腦垂體都不怎麼發達的普通人一枚,我學起這個東西來還挺費勁。關鍵問題是,我們的體育老師是一個很嚴肅很嚴肅的人,下週她要檢查發球,表現不好的同學會扣成績。
我為這事茶不思飯不想,心裡特惆悵。後來鍾原聽了我的訴苦,拍著我的肩膀淡定地說,“我教你。”
我突然想起來,鍾原當初僱傭我當陪練的時候,陪練專案之一貌似就有網球,不過後來我整天被他拎出去跑步上自習,搞得我怨念很深重,他也沒找我練別的。
於是我興奮地拉著鍾原的手臂搖晃著,諂媚地笑,“鍾原你太神奇了!”
鍾原被我一誇,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怎麼報答我?”
汗之,我就知道這傢伙沒那麼好說話,當然作為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鍾原想了一會兒,大度地揮揮手,“算了,週末陪我去採摘園吧。”
我不禁感嘆,鍾原你可真會玩。可是,我撓了撓頭,不解地問他,“你不是要拍電影社的戲嗎?”
鍾原漫不經心地答道:“蘇言臉上是傷還沒好,暫時無法拍。”
囧,鍾原你下手太狠了。
……
鍾原穿著一身騷包十足的白色運動服,手腕上還戴著一個淺綠色的護腕,看起來英姿颯爽的。他在網球場上一站,周圍可視範圍內的雌性生物的目光就刷刷刷地射向他,果然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