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左稔慎卻當即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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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挑釁 。。。
“你做什麼去了,怎麼搞的身上都結了冰碴?”墨公子冷眼蹙眉道。
左稔慎瞥了眼大花,不過撇撇嘴,到底沒告狀,只是扭捏著喊冷託故要去換衣裳。墨公子不過隨口一問,她一說,他就隨她去了。大花站在墨公子面前沒動,也沒跟著左稔慎去,兩廂對望,說不上多深情款款。
左稔慎覺得身後像是沒人跟來,疑惑的回頭求證一眼,果真大花沒跟著自己來,又見那倆正面對面杵著,她看不到兩人深情,自由的腦補了一大段,心裡登時翻江倒海的難受起來,小蠻腰一掐,就要學河東獅子吼。
這個在此時,大花“啪”的結結實實甩了墨公子一巴掌,墨公子呆了一下,惱火的喝道:“你發什麼瘋!”
左稔慎目瞪口呆。大花卻十分淡定的舉起手臂來露著半個胳膊和上頭的牙印,發難道:“你咬我,還你一巴掌夠便宜了。”
“不可理喻。”墨公子不過是喝了這麼一句,拂袖便走。
望著師父走沒影了,左稔慎湊到大花身邊震驚道:“你還打師父好幾棍子呢,師父怎麼不還給你?”其實她心裡盤算的是,師父咬你你居然可以打還回去,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大花不以為然的捅一下左稔慎身上都凍出冰碴來的衣服:“想當霧凇嗎?”自己哆嗦著往房間回。
人參姑娘再抗凍,凍硬實了一樣也覺得冷,拉扯著硬邦邦的衣服追著回屋去。
屋裡只是多了四面牆一個屋頂,沒爐子沒熱乎氣,照樣冷冰冰的天寒地凍,大花飛快的把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扔在一邊,裹著被子在自己那個仍舊是大得出奇的包袱裡翻找衣服。左稔慎慢騰騰的把衣服脫了,苦於沒有換的,只裹了被子縮在床上瞪著大花翻騰。
大花找出棉衣來套上,又把被子裹在外頭,回身見左稔慎單單裹著被子,猜到她是沒衣服的,便把自己的扔過去一套,示意她將就先穿上。左稔慎嫌棄的沒撿,反倒扒拉到一邊去,認真道:“你跟我師父什麼關係?”
大花面不改色的回身又去翻騰包袱,拿出另一套扔給她:“換個衣服也這麼挑剔,這身行了吧?”
左稔慎接住扔一邊:“我問你呢,別打岔。”
大花轉手繼續翻騰,終於扯出一套壓箱底的:“這可是我最好的一身了,你再亂扔我可就要打人了。”
左稔慎張張嘴似乎還想問,卻迫於大花脅迫,只好灰溜溜的把那身衣服先穿上,打算穿完了再接著問。豈料等她穿完了,再想問了,大花不見了。
左稔慎不服氣,從屋裡找到屋外,從這屋找到那屋,並不見一個人,竟是連師父也不見人了。她吃準大花和師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心裡揪揪的只想哭,淚眼汪汪的在宅子裡打轉,賭氣的踢雪踹樹,撲騰了好一陣子,終於在屋子後頭院前前頭這中間隱秘的一塊找到了人影。
那裡頭,墨公子和大花靜靜的相擁摟抱,糾糾纏纏,大有抵死纏綿的架勢,人參姑娘登時摔碎了醋罈子,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兩下拉扯開這兩人,不敢對師父獅子吼,只好捏大花:“你幹嘛勾引我師父,你走開,師父是我的,我不許你靠近他!”
墨公子的臉色變得出奇的難看,低聲喝令左稔慎滾開。左稔慎淚眼汪汪起來,委屈道:“師父……你不要我要大花了嗎?”
“我不稀罕他,用完就還你。”大花淡定的拍她道。
這話不說還好點,一說出來左稔慎徹底不幹了,拉扯大花一路推搡非要她離自家師父遠點不可。大花無所謂的隨便她擺弄,墨公子抓住左稔慎推開,喝道:“滾,不然我當場吃了你!”
“我寧願師父你吃掉我。”左稔慎低著頭可憐巴巴的就是不肯走。
“你不過是我養著的一棵人參精,我什麼都沒有教過你,我也不是你的師父,你更不配叫我師父!滾,現在不滾以後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墨公子喝道。
“我……我這就走,這就走,師父,你不要趕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師父再怎麼拈花惹草我都不說話了,師父你喜歡抱誰就抱誰,我、我馬上就走,這就走。”左稔慎連忙擺手,手忙腳亂的跑開。比起師父抱別的姑娘,她現在更怕師父一聲不吭的丟下她離去。
她悶在房間裡不知道大花和師父做了些什麼,不過多那麼個小犄角旮旯裡,被她撞見時又是那個樣子,想也不會有什麼好事情,她趴在桌上,連對心愛的茶葉都沒了興趣,只是轉著茶杯等著盼著師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