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必能夠如願。”
“我會在你喊的那一刻,就劃破這裡的。”古澤清涼的手指,緩緩的劃過冬兒的喉嚨處,讓冬兒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身體猛地被古澤凌空抱起,冬兒條件反射的連忙勾住古澤的脖子。卻聽到古澤戲謔的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挺主動的。”
“別鬧了!”冬兒皺緊眉頭,目光凌厲的與古澤四目相對。“我今晚還有事情要做,如果你只是想找一個能夠讓你發洩私慾的女人,大可以到青樓妓院去。不是嗎?”
古澤的動作,讓冬兒的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不爽的感覺。為了活下去而一次又一次的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不是冬兒的信念。第一次失身與他,那是她迫不得已。可是這一次,確實無論如何冬兒都不想發生的。
“我可以讓你利用我,可以幫你做事。但是請你清楚一點,我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樣。”冬兒義正嚴詞的和古澤說出一番話來,讓古澤稍稍有些愣了愣神。饒有興趣的盯著冬兒看了半天,忽然,古澤揚眉一笑,把冬兒放到了地上。
身子前傾,古澤蜻蜓點水般的在冬兒的唇上烙下一吻。緊盯著冬兒的雙眼,古澤聲音低沉的開口說道:“你早晚會是我的人,早晚會心甘情願爬上我的床。”
“我等著。”冬兒努力的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僵硬,氣勢不那麼凌人。拉開自己與古澤之間的距離,冬兒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邊上坐下來,低頭裝著檢視賬本。而實際上冬兒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古澤的身上,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會被他這匹惡狼生吞活剝了。
古澤靠在牆面上,目光閃爍不定的看著冬兒。過了一會兒之後,古澤緩緩地走到冬兒的面前,留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房間。
“陳府的漏洞,自是跟陳府的人有關,丫頭,自己留意著點,我現在還不想讓你死。”
冬兒細細的揣測著古澤留給自己的這句話,他這是在提醒自己,陳府消失不見的這幾千兩銀子,的確是在家裡的某個人手裡嗎?
但是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他到底是什麼人?
冬兒沒有忘記第一次見面時,這古澤對梓睿的恨意。他讓自己明天去找棋越,難道他是和棋越一起的嗎?他知道自己的房間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那也就說明自己這些天都是在他的監視之下生活的。既然他仇視梓睿,那怎麼還會看著自己去找梓睿示好,幫梓睿的忙呢?
越想越心寒的冬兒,最後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個面具古澤想讓自己到梓睿身邊去。
冬兒放下賬本,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過一天是一天,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接著,冬兒便抱著所有的賬本,端著燭火,坐到了軟塌裡,認真仔細的翻看起了這些她第一次接觸的陳府店鋪賬本。
沒有放過賬本內的每一個字,當冬兒看完這些厚厚的賬本之後,天色已經大亮了。
靠在軟塌裡,冬兒疲倦不堪的看著窗外,卻懶得動動身子。所有的賬目她都已經過目完了,問題大致出在哪裡,她心裡也都清楚了。
感嘆著這做假賬人的心思細密,冬兒努力的猜測著這罪魁禍首會是皇宮中的哪一個人。把可以的目標依次在頭腦中閃現著,冬兒忽然想起來,自己今天除了要給沈志遠一個交代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去找棋越!
棋越住在哪裡冬兒完全不知道,這事又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萬一被梓睿知道了自己去見棋越,那可想而知後果會變成什麼樣。一個得寵的皇子和一個已經被遺棄的連皇族姓氏都被奪去的落魄男人,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是存在著矛盾的。
冬兒懊惱的抓了抓頭髮,無語的問著自己她該怎麼辦。再這麼一直下去,恐怕她還沒有出人頭地呢,就被這些皇族貴戚給活活的折磨死了……!
梓睿轉頭看向一旁的柳兒,又看了看冬兒。而冬兒在注意到他此番舉動之後,則立刻把柳兒支走,讓梓睿能夠把剩下的話說給自己聽。
柳兒的離開,讓梓睿馬上就放鬆了下來。又重新半躺在軟塌裡,梓睿微微眯著雙眼,看著冬兒的側臉,幽幽開口說道:“女孩子,還是笨一點會比較好,像你這樣的,早晚要吃大虧。”
梓睿總結性的說了一句話,對上冬兒凌厲的目光,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不管是你也好,我也罷。我們都只是暗影的一顆棋子而已。他的目標是梓睿,所以不管你想不想,願不願意,都已經逃不出他的控制了。”
“你答應幫他了?”
“這種事情我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