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我幫了他,對我自己也沒什麼壞處。如果沒有他,我現在早已經死了。”
梓睿的嘴角一直微微上揚,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坦然和無所謂的態度,讓冬兒更加好奇,究竟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按照梓睿的話來理解,那個面具男子的意圖恐怕就是想要殺了司徒睿。換而言之,也就是冬兒必須要在面具男子動手之前,找好自己的立場站對自己的位置,想好辦法能讓自己逃過這一劫保住自己的小命。
舔了舔唇角,冬兒還想再繼續追問梓睿一些事情。但是從外面慌張跑過來的柳兒,卻打斷了冬兒的沉思。
“小、小姐不好了!”
☆、033 被看穿了把戲
冬兒朝柳兒使了一個眼色,瞪了她一眼。梓睿厲聲問;“怎麼了柳兒?”冬兒朝柳兒試了一個眼色,柳兒會意忙岔開了話題。“陳夫人似乎病了,小姐,你是不是要去看看啊!”梓睿道;“柳兒,以後不要小姐小姐的叫,沒了規矩。如今冬兒嫁給朕,那就是貴妃,知道了嗎?”柳兒垂首點了點頭;“是皇上。”
“既然是義母病了,我當然要去看看了!”冬兒忙起身要去。
“等等!”
“怎麼了?”冬兒回首問。梓睿道;“你見了也替我問聲好。”冬兒點了點頭,跟著柳兒一路去了。梓睿在她身後淡淡說道;“冬兒,你現在不跟朕坦白,那朕就看看你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嘴角一揚,冬兒便也沒在為難柳兒,點點頭,向著皇宮的方向走去。兩人渾然不知,她們的一舉一動,正在被人密切的監視著。
站在院子裡,梓睿低頭看著手中的碎銀,半天才有了反應。
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的傷口,梓睿抬起頭來,看著天空幽幽的嘆了口氣。將身上已經髒了的外衣脫下隨手扔到了地上,梓睿慢悠悠的把那封冬兒給他送來的信撕碎,然後把碎銀放入腰間,走進了屋裡。
一個人,對自己好點。
梓睿的腦子裡一直不斷的回想著冬兒對他說的這句話。他沒想過在多年以後,第一個關心他的人,會是這個冬兒。躺在床上,梓睿目光閃爍不定。直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他才慢慢地坐起身來,等著房門被人敲響。
“主子,那個棋越,要不要我去殺了他?”
“先不要輕舉妄動。”梓睿搖了搖頭,否決了身前奴才的提議。“這件事我自會處理,你先下去吧。記得看好冬兒和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鬟。”回到了皇宮,冬兒並沒有按照柳兒的話去做,而是開始著手調查起那個趙則來。按照剛剛趙則那囂張跋扈的模樣來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土豪員外,完全看不出來是給別人打工做事的人。沈家給他多少工錢讓他可以如此的囂張?還是說他從沈家貪了多少錢,讓他覺得自己有如此張狂的資本?
翻閱著那些賬本,冬兒把上面標識著趙則字樣的全部挑出來。埋頭認真的看著每一頁,當冬兒看完這些賬本之後,她忽然有了一種想笑的衝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算手段再精明,也總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更何況,他的這些小伎倆,她早就已經用過了。
“柳兒。”冬兒出聲把站在門外侯著的柳兒叫了進來,抬頭看著柳兒迷茫的表情,冬兒問道:“你可知那趙則的店鋪在哪裡?”
“不是很清楚,小姐,你找他幹什麼啊?”
“找他當然是有事了。”冬兒揮了揮手上的賬本,說道:“是咱們自家的事,和那個梓睿無關。對了柳兒,咱們今天去見梓睿的事,你記得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明白了嗎?”
“明白,小姐你放心,柳兒知道該怎麼做!”
柳兒信誓旦旦的點點頭,一臉認真凝重的表情,讓冬兒噗哧一笑。
用筆墨把所有賬本上不對勁的地方全都標記好,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天色變黑,冬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解開身前的衣帶,等著柳兒把洗澡水給自己弄好。
夜深人靜,當冬兒獨自一人坐在木桶裡,舒舒服服的泡著澡,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現在是否真的安全?
那個面具棋越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潛伏在自己的身邊監視著自己,那麼……現在呢?
越想越有些心虛膽小的冬兒,不自在的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只把頭露出水面,冬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竟覺得有些難受起來。
而隨後的事實證明,冬兒的這種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當暗影戴著面具,出現在冬兒的房中,站在冬兒的面前,俯視著冬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