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這樣,我們是親人,當互相照應,若非有去病和衛青幫襯著,我這皇后哪能做的如此舒心,皇上已經很久沒來椒房殿了,他如今越發喜歡去昭陽殿陪李夫人了!”
見衛子夫幽怨的表情,衛少兒忙回道:“妹妹不要擔心,您不是還有太子嗎?只要皇上喜歡太子,日後母以子為貴,總是沒人比得上您的!”
聽到衛少兒寬慰的話,衛子夫點了點頭,還好最近也沒聽說李夫人有孕的事情,只是日後就難了!
看到衛子夫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衛少兒藉口說要回去管教霍去病,然後匆匆的出宮了。出了宮,她終於舒了一口氣,宮裡的女人真過得不舒心啊,不想討論宮裡的長短,有的事,還是少知道的好。
因為準備出征,所以武帝召集朝中大臣們舉行一場宴會,為的就是給即將出徵的戰士和將領們助威。
宴會是在未央宮前殿舉辦,後宮女子參與出席的除了衛子夫還帶上了李夫人,劉據就靜靜靜的坐在衛子夫旁邊,宴會開始了好一會,武帝發現霽雪還沒來,便讓春坨去催。
衛子夫雖坐在上座,但看到武帝的眼裡只有李夫人,心底不是味。
一會春坨來報霽雪到了,武帝抬眼看去只見霽雪悄悄從人群后面繞了進來正搜尋著自己,他招手道:“霽兒,過來,到朕旁邊坐!”
這一叫,殿內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她原是想悄悄潛入的,此時弄巧成拙了,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用面紗遮住了臉,只留了一雙眼睛。
在座的人看著此女子身影婀娜,雖看不見臉,但是一雙眼睛異常靈動,若是拿下面巾會是怎樣的美啊?一時間大家都猜測起她的身份。
“父皇,你就會拿霽兒尋開心呢!”霽兒嗔怪的看著武帝道。
“哈哈,霽兒這是怪朕了,行,朕自罰酒!”武帝說著自己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這樣,霽雪又心疼了,忙勸說道:“霽兒只是說笑的,喝酒傷身體,以後別這樣喝酒!”
一時座下的人又開始猜想她是誰的女兒,只見霽雪輕輕的走到衛子夫面前喚了聲“母后”就退回到太子劉據身邊坐下了。
李敢自霽雪進殿就一直盯著她看,那雙眼睛太熟悉了,他怎麼會忘記,但是不可能啊,王季是男的,但是她是女的,再次搖了搖頭,他開始懷疑自己飲酒過度了。
霍去病也一直看著霽雪,同時他還發現了坐在身旁的李敢有些異樣,連酒杯裡的酒撒了都沒發現一直盯著霽雪。他的手,在案桌下緊緊的擰緊了。
霽雪坐下後,掃視了殿內一圈,終於看到了霍去病此時也在看著自己,於是像他笑笑點了點頭。
李敢看到霽雪的笑容,再加上她向霍去病點頭,他終於重新思考自己認識王季以來的點點滴滴。
“他身份特殊,所以不能結拜!”猛然想起那日霍去病所言,李敢再次抬起頭看著霽雪,原來如此!
被不一樣的目光看著霽雪一下就發現了,霽雪看到此時李敢震驚的看著自己,笑了笑,那個木頭終於開竅了,霽雪想,太無聊了,要不逗逗他們吧!於是端起酒杯像李廣父子走去。
武帝看到霽雪起身慢慢的向李廣的方向走去,他寵溺的笑笑搖搖頭,然後對對衛子夫道:“霽兒又要去逗人了,和朕一起看看李老將軍的表情吧,一定有趣!”
聽到皇上突然和自己說笑了,衛子夫心裡暖暖的,拿起手絹蒙著嘴微微笑後道:“霽兒就是隨了皇上的個性,古靈精怪的!”
“那是,要是據兒也能像朕就好了!”武帝自言自語道。
他沒發現衛子夫的表情,此時她已經從最初的高興轉換為淡淡的失落。
霽雪走到李廣面前,李廣父子忙跪下行禮。
霽雪道:“李老將軍不必如此客氣,今日既是為戰士踐行的宴會就更不該多禮,您是我大漢朝的飛將軍,我怎受得起如此大禮!”
李廣一聽忙起身坐好,誰知這一抬頭嚇到了他,霽雪已經拿下面紗笑盈盈的看著他。李廣已經被嚇的直冒冷汗了,而李敢已經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李敢你個木頭,這是什麼表情啊,再不閉嘴蚊子都能飛進去又出來了!”霽雪說著“噗嗤”一聲笑開了。
李敢一下尷尬的把頭低了下去,臉紅紅到了耳根,想不到這李敢這麼逗,霽雪越看越有趣了。
霍去病在旁邊看著不是滋味,於是乾咳了一聲把霽雪的注意力引開了。
李敢看著霍去病問道:“將軍早就知道她是公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