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是漪瀾殿沒有人為娘娘求情,如今出宮去請大將軍又來不及了,剛好想起都尉,就來尋你了,您自小與皇上一起長大,想必您的勸說皇上能聽進去,奴婢不求別的只求能給娘娘留條活命,畢竟娘娘金枝玉葉哪裡受得了杖責!”說完,若夕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給金賞磕頭!
金賞想起上官小妹那雙小小的手,心裡一陣發緊,未等若夕起身就急急向漪瀾殿奔去。
金賞走後,若夕才慢慢的從地上起來,抖了抖裙角灰道:“娘娘出來吧!”
這時躲在竹林裡的上官小妹笑笑道:“你算好了是藥效發作的時候?皇上真在宣室殿?”
若夕淡笑:“娘娘放心得了,他從這裡趕去漪瀾殿還有時候不是?方才吉娜憤憤的到椒房殿抱怨說漪瀾殿的人都在午休,只有霽雪和寸芯在!”
少頃,上官小妹問:“吉娜去哪裡了?別壞了事才是!”
若夕“噗嗤”一聲笑道:“那丫頭真是傻,我告訴她娘娘去太液池賞荷花了,她就急去尋您了!她要很久才能從太液池回來,那時候什麼都晚了!”
上官小妹又不放心道:“那寸芯身手還不錯,會不會?”
若夕又寬慰道:“娘娘放心,中毒的時候救命要緊,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上官小妹聽完,轉身看著滄池茫茫的水面大笑起來,她笑著笑著就開始流淚,就要除掉她了嗎?那個讓自己難過了這麼多年的女人!
龍一是一路策馬疾馳把蘇文清帶來漪瀾殿的。
霽雪一見到他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看著他把完脈後緊張的問:“文清知道是什麼毒嗎?弗陵一直喊熱!”
蘇文清沉默著轉身看了看酸梅湯,再用自己帶來的不知是什麼的器具驗了一下。
霽雪等不及了問道:“你倒是說呀!皇上到底怎麼了?”
這時聽到劉弗陵又喊:“霽雪,我熱!”邊說著似要拉開衣領。
看到這一幕,蘇文清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傷痛的眼神看著霽雪道:“皇上中的毒叫摧花!”
此言一出,馬三和寸芯都怔愕不已,霽雪不知道“摧花”是什麼,急急的問:“我不管它叫什麼毒,我只管能不能解毒!”
蘇文清扭頭看了眼寸芯,只聽寸芯道:“公主,所謂摧花就如它的名字一樣,這是一種專門對女子下的毒,至熱至毒,就算女子解毒了依然會痴痴傻傻的,所以才叫摧花!”
霽雪問:“那男子中毒呢?”
蘇文清道:“男子本就是熱性體質,如若中了摧花解毒很難,解毒不好可能會暴血而亡!”
霽雪想不到他們說了這麼多仍然不說如何解毒,憤憤道:“那你快給他解毒啊,都沒開始解怎麼就知道不能解成功呢?難道你要看著他暴血而亡嗎?”
蘇文清只是痛苦的閉著眼睛,而一旁的馬三隻是愣愣的看著劉弗陵,這時寸芯艱難的開口:“公主,摧花是一種媚藥,這種藥極其毒,一般都是大戶人家那些婦人爭寵才用的,這種毒藥還得從西域購買,所以很難找到這種藥的解藥,除非,但是那樣也未必會成功,除非有!”
未等寸芯說完,蘇文清打斷道:“找宮女去!”
寸芯急回:“萬一不成功呢?幾個宮女才能解毒呢?”
霽雪才聽到是一種媚藥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為何他們總是支支吾吾的了,於是幽幽開口問:“寸芯接著說,除非有什麼?”
“除非有身體至陰至寒的女子,能剋制這個熱毒,那樣就能一次解毒,也不會留下後患,不然就算其他女子來了也未必能一次解毒,若時間過長毒素留在體內時間過久,必然會對陛下的身體造成傷害,下毒之人是算好了如今是夏天毒散得快!”
霽雪扭頭看了看蘇文清,只見他痛苦的看著自己,於是她微微一笑道:“文清,謝謝你!”
寸芯和馬三還不明所以,這時聽到外面報奉車都尉金賞硬闖漪瀾殿,霽雪抬起頭冷笑道:“等不及了嗎?”
金賞到殿門口的時候看到漪瀾殿的守衛戒備森嚴,心想原來真是要對皇后行刑了嗎?急著要進殿,見霽雪淡笑著從屋內走了出來,他先是愣了一下。
霽雪淡笑道:“今日是吹的什麼風啊?把奉車都尉這樣的人物都吹來漪瀾殿了?”
金賞等不及了,急問道:“皇上和皇后呢?”
霽雪不解:“皇上在裡面午休,至於皇后,我怎麼知道?她不是一直在椒房殿嗎?”
看霽雪慢條斯理的回著話,金賞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