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霽雪不讓自己進殿,又有些不放心,於是開口:“公主能否讓屬下進殿給皇上請安?”
霽雪冷笑一聲道:“你是想進來看什麼吧?看皇上還是皇后?你陪皇后放風箏不是一直在滄池邊嗎?怎麼?今日風箏飛到漪瀾殿了?”
被霽雪一說,金賞愣了一下,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別人都看在眼裡,莫不是皇上知道了所以遷怒於皇后了?思及此他連自己都顧不得了,開始和漪瀾殿的侍衛動起手來。
看到寸芯向自己輕輕點頭,霽雪開口道:“侍衛暫且住手,讓金都尉進來吧!”
金賞到正殿前,霽雪伸手攔住他道:“皇上在裡面午休,若是進去請安不要走太近小心打擾了皇上!”
金賞忙推門走入殿內,發現裡面靜悄悄的,外間根本就沒人,一把掀開內室的布幔,見到蘇文清在給榻上的劉弗陵扇風,而劉弗陵背對著他在午休。
金賞忙跪下請安道:“下臣打擾皇上午休還請責罰!”
劉弗陵慵懶的擺擺手道:“先退下吧!”
金賞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一切都很平常,才納悶的走了出去。到了院子裡,又不解的回頭細細的看了看漪瀾殿,一切都靜悄悄的。
霽雪笑笑道:“金都尉可是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若是不放心可以在漪瀾殿其他地方多找找看!”
金賞知道自己太魯莽了,雖然感覺透著一股怪異卻又查不出來,跪下請罪:“今日是下臣錯了,還請公主責罰!”
霽雪冷笑一聲,緩緩開口:“你何止是錯了,簡直就該被滿門抄斬呢!”
金一聽驚得猛抬頭看著霽雪,只聽霽雪又淡淡開口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多留意一下你信任的人,別太相信眼睛看見的東西,退下吧!”
金賞今日算是領略到這個公主的厲害了,她能認真的告訴你被滿門抄斬了,然後又云淡風輕的把自己放了,冰火兩重天啊,他謝恩後,忙起身擦汗退了出去,行至漪瀾殿正門的時候只聽身後傳來霽雪淡淡的語氣:“金都尉可曾想過:有時候毒藥也會披上愛情那件美麗的外衣?”
未等他回答,霽雪就轉身進了屋。她關上門,輕輕向內室走去,只見馬三穿著劉弗陵的衣服侯在榻前。在榻前前坐下後,她問:“文清可有一種藥能讓弗陵醒來後只覺得做了一場夢?”
蘇文清傷痛的望著霽雪問:“霽雪都準備好了嗎?”見霽雪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才接著道:“有這樣的藥,等解毒后皇上會昏睡一段時間,臣來把脈確認毒已經清了以後,臣會給皇上服用!”
霽雪點點頭吩咐道:“你下去準備吧,順便幫我準備避子湯!寸芯守在外室,我喊的時候再進來,馬三幫皇上寬衣以後出去殿外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屋!”
蘇文清腳步沉重的向外走去,寸芯忙去外室守著,馬三把劉弗陵所有的衣服退下放在榻前,給他蓋上被子後才低著頭退了下去。
霽雪心疼的看著此時臉已經熱得發紅的劉弗陵,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只見他好像感受到什麼似的拼命的把頭貼近她的掌心。
突然,霽雪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一直在逃避,但是終究逃不過了嗎?她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把自己交給他。聽著他不停的喊熱,她起身慢慢的解開羅裙的絲帶,把衣裙一層層解開退下,只至最後一層全部剝落在地上的時候,她伸手抽了頭上碧玉簪,一頭黑髮如瀑布般落在肩頭,然後才走上床塌放下帳子,躺進被子裡輕輕的抱住他。
感受到一絲涼氣,劉弗陵突然猛的轉身把霽雪壓在身下,或許正是藥性發作的時候了,他的眼中此時只剩下血紅、欲將她吞食的欲/望。
霽雪看著他完全失去理智的瘋狂模樣既恐懼又心疼,然而第一滴淚還沒完全滑出眼眶,她就被一陣撕裂的痛楚湮沒,疼得差點喊出聲。而她卻只是任憑淚水滾滾而下,臉上慢慢綻出一朵悽楚的笑,然後探出手臂溫柔地將他抱住。隨著痛楚越發彌散,漸漸地,在他瘋狂的索求中,霽雪徹底地迷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怒吼過後,劉弗陵彷彿失去了渾身的氣力,汗津津的身體無力地倒在霽雪的身上,不久便發出均勻的鼻息,沉沉睡去。
霽雪忍受著身上傳來的不適,輕輕把他從身上挪到一旁躺好以後才從床上爬了下去,下了床,她用嘶啞的嗓子輕輕喊著寸芯。
寸芯忙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霽雪虛弱的靠在榻前,胸前、手臂上很多紅色的淤痕,腿上還沾了斑斑血跡,她忍著哭聲,邊默默流淚邊撿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為霽雪穿上,穿好衣服後替霽雪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