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暴室,很多人都不熟得花錢打點。”
“那病已可曾受刑?”
許平君搖搖頭:“因為病已是皇長孫,而且那邊混混的家屬等著拿錢私了,所以除了沒自由其他都還好,只是,只是”
見許平君支支吾吾的,霽雪問:“只是什麼?”
“只是我去牢裡看病已的時候,他讓我保管的玉佩被我拿去當鋪當掉了”見霽雪一臉的驚愕,許平君忙解釋道:“我也是想盡快湊齊三百兩銀子啊,我看那玉佩很值錢的樣子,所以就”
霽雪隱忍著怒氣問:“玉佩當了多少兩銀子?”
許平君見霽雪好像要生氣了,小聲的答:“沒,沒多少!”
霽雪終於忍無可忍了,她折騰了這麼久,又打雜又鬧絕食,又割腕的不就是為了玉佩嗎,她倒好那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拿去當鋪當掉了,大聲問道:“沒多少到底是多少?”
許平君被嚇得快哭了,弱弱的回道:“二十兩銀子,我覺得很多了,可是病已罵我,都不願意見我了,霽姐姐,我也是為了病已好呀!”
還聽她在不停的嘀咕劉病已不知好人心,霽雪道:“你可知那玉佩有多重要?才二十兩銀子?我要說你什麼好呢,病已罵你沒錯,玉佩是死當還是活當?快隨我去贖回來!”
許平君雖不知道玉佩有多重要,但是見霽雪如此緊張忙點頭道:“是活當,我這就帶你去。”
二人到了昌盛典當行,掌櫃就一臉微笑的相迎,問道:“二位女公子是要當什麼東西嗎?”
霽雪道:“我們是來贖東西的。”
一聽贖東西,掌櫃的一張老臉就像開了花似的,忙問:“贖什麼東西?什麼時候來押當的?”
許平君回道:“昨天下午我來你這裡當的那個玉佩呢?”
掌櫃開啟賬本翻了翻後,轉身開啟身後的抽屜拿出玉佩在霽雪和許平君面前晃了晃問:“姑娘說的可是此物?”
見二人激動的看著玉佩,掌櫃收回玉佩道:“二百兩銀子!”
“二百兩?”霽雪和許平君齊聲驚呼道。
“沒錯,就是二百兩,此玉不是普通的玉,是上等的和田玉雕刻而成,而且雕工十分精美,那上面的鳳凰栩栩如生,這樣的玉佩一般是皇家貴族或者三公以上的人才配得起的。”
聽掌櫃一席話,許平君怒道:“你昨天不是這樣說的,說這玉色澤一般,只是下等次品,我當的時候才二十兩銀子,怎能才一天時間就翻如此高的價?”
掌櫃笑笑道:“姑娘不知道行有行規嗎?進了典當行就要知道什麼都有可能存在。”
許平君氣得剛要抽出鞭子,就聽到掌櫃拍了幾下掌心,很快幾名大漢堵在門口。
霽雪見狀笑笑道:“掌櫃的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我妹妹年幼不知道,您也犯不著如此吧?”
掌櫃站在櫃檯裡,一臉得意道:“知道不懂事就好,我只是想說要玉佩就趕緊去湊銀子,若兩個時辰內湊不齊,我可不敢保證下次還是二百兩的價格!”
“你!”許平君還想罵,霽雪拉住她道:“好,掌櫃記住剛剛的話,兩個時辰後我們定來贖回玉佩,你最好收好了!”
掌櫃笑笑:“那是,我昌盛典當行也是有名的當鋪,不會食言的。”
霽雪拉著許平君出了當鋪,忙向石休家趕去,如今只能再找他幫忙了,蘇文清不知道玉佩的事情,石休是上一任龍一知道玉佩的重要性。
在馬車上,許平君道:“想不到那玉佩那麼值錢,姐姐和我說句話吧,我知道自己很笨,我沒想到那掌櫃會那麼黑!”
霽雪見許平君一臉的自責,嘆了聲氣道:“算了,你也是一片好心,如今趕緊把玉佩贖回才是!”
再次到當鋪,“嘭”的把二百兩銀子放到櫃檯上後,霽雪道:“玉佩呢?點點看,二百兩銀子一分不少!”
誰知那掌櫃笑笑道:“姑娘來晚了!”
“什麼?”這次是三人齊聲驚呼。
掌櫃點點頭道:“方才我已經說了,這玉佩何等名貴啊,誰叫你們方才拿不出銀子!”
此時,許平君真是忍無可忍了,抽出別在腰間的鞭子剛要甩出去,霽雪按住她的手道:“別急,先問問被誰買走了!”
許平君啐了口罵道:“瞧他那德性,那嘴臉,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霽雪笑笑問掌櫃道:“那掌櫃能否告知玉佩被何人買走了?”
掌櫃笑笑道:“這個有關本店信譽,客人的資料我們不隨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