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別影響我做生意!”
“信譽?你還有信譽可言嗎?活當的東西轉眼就賣給別人,還敢在我面前提信譽?”霽雪罵道。
“那姑娘想怎樣?”
石休“嘩啦”一下亮出寶劍,掌櫃笑道:“想鬧事是吧?來人,兄弟們有活了!”這時之前的幾名大漢又堵在了門口。
石休見狀,轉過身三兩下就把那些人潦倒在地上,掌櫃眼看勢頭不對忙哆嗦著出了櫃檯向後門走去,許平君見狀甩出鞭子纏住掌櫃的腰,然後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掌櫃一下被鞭子甩到地上,忙爬起求饒道:“二位姑奶奶息怒啊!小店只是小本經營,經不起你們這樣折騰啊,再者玉佩真被人買走了,小的也沒辦法呀!”
許平君又狠狠的在地上抽了一鞭子,道:“說,誰買走了?”
聽到鞭子“啪”的打在地上的聲音,掌櫃嚇得一個勁的磕頭,就是偏不說誰買走了玉佩。
霽雪道:“你今日不說我便讓妹妹用鞭子抽死你,然後把你的屍首懸掛於城門之上,讓長安百姓都看看奸商的下場!”
掌櫃一聽,嚇得忙爬到霽雪面前求饒道:“不是我不說,我說了一樣沒命,那人不讓我說呀!”
霽雪道:“你可知那玉佩是何物嗎?那是先帝讓人特意為公主訂做的,若知道你見到皇傢俬物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販賣,相信就算誅你九族都不為過!”
掌櫃嚇得忙回道:“小的說,小的一定說,是被大將軍買走了,姑娘才走,大將軍的人就來這裡花了五百兩銀子買走了,他們還讓小的不許說出去。”
許平君聽了,狠狠的踢了踢掌櫃幾腳,才問:“霽姐姐,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霽雪道:“先帶上這二百兩銀子去找那混混的家屬,讓他們緩些時間,然後再湊齊銀子救劉病已!”
石休問:“那玉佩呢?”
霽雪道:“玉佩得慢慢想辦法,石休和平君先去送銀子,我去找剩下的一百兩,晚上在石休家會合!”
掌櫃嚇得只敢趴在地上,許平君臨行前又狠狠的加了幾腳罵道:“以後再敢坑蒙拐騙,我非拔了你的皮!”
霽雪突然發現離宮後,每次最艱難的就是銀子,為出宮不帶分文懊悔不已。還好,到了蘇文清那裡直接了當的要銀子,他也沒問原因就給她了,她拿起銀子連杯茶都沒喝完就急急向外走去。
到院子裡見到吉娜,只見吉娜忙上前一臉自責的看著霽雪問:“姑姑會原諒吉娜嗎?吉娜說胡話傷到姑姑了!”
霽雪搖搖頭笑笑道:“吉娜還小,我沒生氣,現今你的病好了,想留在長安我就讓人給你們置一套別院,若是想回去我給你們準備盤纏。”
吉娜回道:“寄回去的信還要過些時候才能到,所以還得等一陣,我在蘇太醫家裡挺好的,只要姑姑不生吉娜的氣就好!”
霽雪笑笑,說還有事就急急的走了。
到了石休府上,寸芯也來了,霽雪問:“皇上還好嗎?”
許平君愣了一下道:“原來霽姐姐真是官家女公子?你說的親戚是皇上?”
寸芯看了眼許平君後,淡淡回道:“我家女公子是公主!”然後對霽雪道:“皇上說公主想什麼時候回去就回去,宮門永遠為您開著!”
許平君驚訝得嘴都合不攏,寸芯瞥了一眼後接著道:“皇上連著幾夜未就寢,好像生病了。”
霽雪聽了擔憂的問:“嚴重嗎?”
寸芯搖搖頭:“看不出來,只是聽福貴提起,還有,大將軍已經向皇上提起這次霍成君生辰過後,就把霍成君送進宮。”
雖然這一天早晚要來,霽雪還是忍不住一陣心痛,頓了會,才問:“他答應了嗎?”
“皇上喝大將軍說霍成君還小,先讓她在霍府住段日子,等及笄了再說。”
霽雪聽了不發一言,只聽許平君激動道:“你們說起生辰我想起要怎樣進霍府了,只是進了霍府未必就能偷到玉佩啊,那地方那麼大!”
寸芯鄙視的看了眼許平君後,問霽雪:“公主見到霍光保證能拿回玉佩?”
霽雪道:“只有賭一把了,只是得你們和皇上通好氣,有皇上做後盾才更有把握全身而退,畢竟他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和皇上對著來!”
許平君聽了,弱弱的插嘴道:“原來不是去偷而是去要啊!”
寸芯道:“你當我們公主是什麼人?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霽雪笑笑道:“平君妹妹不懂這些,你別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