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天輕笑道:“可不可怕你可以試一試。”
身側,一個披著斗篷,抽著煙桿的男子道:“不過……這裡的草藥可不能隨隨便便分成,本公子覺著應該按需分配。”
聽到男子的聲音,冰兒詫道:“容蹠,你如何來了?”
“哦?本公子如何不能來?”容蹠邪魅一笑。
“因為閣下不是玄術師,來了也是送死。”楚昊天傲慢地說道。
“不是玄術師就不能來麼?我偏要試一試。”容蹠無所謂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就隨便你,生死也隨你。”楚昊天冷淡說道。
容蹠無所謂地笑了笑道:“閣下才是好大的口氣,不過像你這類會算命的玄術師不過是邪命而活的,真的可以了知天命麼?真的可以了知一切麼?以為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不過是到頭來自身難保,甚至比起那些堪破紅塵的和尚們也差得太多了。”
“你真無聊。”楚昊天蹙了蹙眉,轉身扭頭離開。
“我說,你這就走了,我們當日一同退婚,也算朋友一場。”容蹠面上若無其事的笑道。
“誰與你是朋友?”楚昊天目光鄙夷。
容蹠忽然嘿嘿笑道:“說到退婚之事,在下記得蕭家有兩個天才,一個是蕭琅,當然還另有一個天才,曾經是洛冰兒小姐的未婚夫,不過只可惜此人卻是出了六道紅塵了,聽說他自幼在寺院帶髮修行,十八歲正式出家,而且前一些日子據說已經圓寂坐化了。”
聽著容蹠的話語,冰兒不由一怔,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楚昊天聞言,忍不住傲然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原來她一個未婚夫竟然出家了,這下子也只剩下我們四個,而且四個都偏偏沒有緣分了不是?某個女人真是不知道要嫁給何人了?”
容蹠抽了一口煙桿,目光若有所思地瞧著冰兒,他看得出這個女子其實來到秦國後,一直被男人滋潤著,只是那個男人實在神秘,讓他也捉摸不透究竟是誰?
冰兒並沒有注意到容蹠的異樣,她漸漸明白二人的意思,原來她那個蕭家的未婚夫居然出家去了,也難怪從來不曾出現過,雖然她並不感興趣,偏偏,蕭琅不過拿著別人的玉佩,充其量只是個冒牌貨罷了。
這個蕭琅,真是讓她感覺有些無可奈何!
可嘆,可嘆!可惱!可惱!
“不過蕭家天才居然圓寂坐化了,真是可惜。”楚昊天喃喃地道。
“其實完全沒什麼可惜的,那個蕭家天才那麼多年在佛前修身養性,翻譯了幾十部大乘經典,自稱不及當年的玄奘大師,死後據說燒出九百九十九顆舍利子,就是皇帝也很震撼,不過我相信楚公子若是死了,恐怕連一個渣都燒不出來。”容蹠目光嘲諷地笑道。
“彼此,彼此,你若是死了,只怕要和其他女人一起燒了。”楚昊天輕罵一句,語氣始終不屑。
“唉!本公子只想和傾舞一起燒了。”容蹠摸了摸面頰,悠悠一嘆。
真是個口無遮攔的男人,冰兒不禁翻了個白眼,偏偏在禁地內,她懶得與他一般見識。
此後,眾人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了周圍出現了遺蹟,兩邊風景始終看上去變化不大,這一大撥人一路隨著獒王直奔禁地深處,中途也不停留,只有個別玄術師瞧著坍塌後的殿宇,目光充滿了好奇。
楚昊天目光掃過遺蹟道:“你們可以過來看看,這裡到處都有奇怪的圖案,刻著一些奇怪的畫面,這些人居然被奇怪的東西纏著了,而且那些樣貌與人無異,不過樣子真是猙獰,而且非常醜陋。若是我們猜錯,這圖畫似乎在告訴我們是有山魈一類的東西。”
冰兒凝視了半晌壁畫,喃喃道:“此處是一些人覺著自己會死,在臨死前繪出自己眼前看到的。”
“有道理,不過為何每一個畫面都不同呢?”容蹠奇怪地說道。
“的確如此,說明每個人遇到的都不同,但禁地明明只是荒野罷了。”楚昊天淡淡說道。
“年輕人,不要亂說話!”忽然,老者冷冷地說道。
“怎麼了?我說出來提醒大家難道有錯?”楚昊天目光非常不屑。
“有些事情我們眼睛看到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說出來,荒古禁地比大家想象中的還要恐怖!有時候一句話會給大家帶來滅頂之災,知不知道?”老者面色一變,低聲怒斥道:“半年前,我親身經歷了一些事情,十幾名玄術師活生生地在一片荒古遺蹟前死於非命,沒有任何預兆。”
“怎麼可能?”其他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