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魏良說著拿過一個青花瓷的小瓶,從裡面往手心上倒了些黑褐色的藥油出來,用手暈開,揉入謝臨炎下口和其它敏感地。
不一會,謝臨炎的渾身便如著了火一般變成桃紅色,下口紫脹,剛才被藤鞭掃出的鞭痕爆裂著,蠟燭也快燃燒到底部。
前後都被烈焰炙烤著,他拼命的搖著頭,痛苦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
“嗯……啊……啊……”
他聲聲悲鳴著,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縱橫交錯著。
魏良惡意的挑撥著他,迷亂中的他不由自主的極力向搓弄他的手貼近。
舌頭伸進他的耳廓轉著圈,魏良在他耳邊再一次的逼問:
“是誰破了你身,說!”
“我……唔……不知道。”
他無意識的回答顯然不能讓魏良滿意,她更加殘忍的挑逗著他,卻總在關鍵的時候不讓他舒解,接著逼問他:
“到底是誰?”
“不知道……啊……。”
“以後還敢不敢再做這種醜事了?”
“嗯……嗯……不……不敢了。”
他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呻吟還是悲泣,胳膊被繩子勒成青紫色,蠟燭燒到了底部,已經把面板燙出燎泡來。
魏良見他已到極限,才把蠟燭熄滅拿下,將他解了下來。
他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無助的呻吟著,難耐的翻滾著。連殘忍的施暴者也不禁有了一絲憐惜。魏良跨坐在他傷痕累累的身上,律動起來,在刑房裡完成了他們的洞房花燭。
魏良從那日折磨完謝臨炎後,便把他打發到了府中偏僻的海棠苑居住。
這海棠苑原是魏老夫人以前一個側君住的地方。這側君商家小戶出身,被魏老夫人看上娶進府來。因出身低微常受排擠,進門沒幾年就去了。他原喜歡海棠花,院中裡以前種著幾株海棠花現在早枯了,多年無人居住,院子顯得十分悽清。
魏良故意冷落謝臨炎,把院中略微著人收拾了一下,便將傷重的他丟在這裡,只打發了錦兒一人照顧他。
她卻在新婚一個月內又納了一房小侍,這個小侍是她從雜耍班買來的。
那日她在酒樓吃飯,聽得酒樓外面人身喧囂,從視窗往外一看,正看到一個雜耍班子在酒樓對面賣藝。
其中一個紅衣男子,耍的一手好槍,不由的讓她想起了謝臨炎。
那個人脾氣死硬,婚前失了清白,還從不服軟,見了自己就一副苦瓜臉。自己那麼折磨他,也沒見他低下頭。她故意一個月沒去看他,他竟然都沒主動來找過自己,眼裡心裡全沒自己。偏偏自從和他做了那事兒後,再和自己房中的小廝們廝混竟然沒了興致,看著他們故作柔媚的樣子就倒胃口。
他起了心思,走下樓去。近處一看那男子長的雖然沒有謝臨炎俊美,但果然比尋常小廝俊朗些,眉清目秀的,就從班主手上將他買了回來。
沒想到買回來後,倒是個可人疼的,十分的會說話。同樣一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說不出的受聽,難得的又識得幾個字,索性收了房做了小侍。兩個人好的和蜜裡調油似的,魏良就把對謝臨炎的心淡了幾分。
見魏良不再騷擾自己,謝臨炎倒是鬆了口氣。
他自從上次被魏良拷打之後,傷養了近一個月才好,身體傷了元氣越來越不好,常感頭暈倦怠。
下人們也都是看著主人的眼色辦事,見他不受主子待見,雖礙於他的身份不敢明裡欺辱,暗地中卻少了殷勤。飯菜送的粗陋,每頓飯謝臨炎都吃不了幾口。
這日午後,謝臨炎沒來由的心中煩悶,吃完飯便躺在床上,天眼瞅著要黑了,還沒起來。
從前很少見他大白天睡覺,錦兒正為公子日漸虛弱的身體擔心,就見魏良帶著幾個小廝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寫的心痛,看來真是不適合寫虐文,虐沒虐到別人,把自己虐的夠嗆。
第 33 章
錦兒見魏良進來,忙把謝臨炎叫了起來。謝臨炎腦中還混沌一片,眼睛中滿是朦朧的睡意,一見魏良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她又有什麼花樣,他冷淡的說:
“你來幹什麼?”剛睡醒的聲音顯得慵懶暗啞。
魏良不耐的說:
“大白天的睡什麼覺?今晚是顧貴君的壽宴,你得隨我進宮赴宴去。”
說完看著他蒼白消瘦的面容,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