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打斷了思緒,熙早皺著眉頭問她。
玉鎖咬著唇不滿的別過臉去,低聲說:
“主子也太狠心了,不過一件衣服,罰人在大門口跪著。”
“你說誰跪著?”
熙早被她沒頭沒腦的話,搞的一頭霧水。
“還不是謝公子,因為汙損了咱們宮裡的一件衣服,被罰在浣衣局門口跪著,中午小安子去取洗好的衣服看著的,浣衣局的人說是請示了主子才罰的。”
站在一旁伺候的小順子一聽慌了,趕緊回道:
“回主子,早晨浣衣局的人的確是拿了件被血漬髒了的月白小衫來,說著洗衣的宮奴不小心弄髒的,來請求責罰。這等閒雜的小事,奴才沒敢拿來煩擾主子,就自作主張,讓她們按規矩辦。奴才實在不知道事關謝公子,請主子恕罪。”
還沒等他說完,熙早蹭的站起身來就往外跑,等到了浣衣局的大門,就看到謝臨炎正跪在正午毒辣的日頭下面,臉色蒼白,雙頰卻透著不正常的紅暈,人前後搖晃著,搖搖欲墜。聽到腳步聲,謝臨炎抬眼望向她,瞳孔卻沒有焦距,好像根本沒有認出她來。
熙早的心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心痛、自責、惱怒一瞬間同時湧上心頭,她幾乎是跑著來到了謝臨炎的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抱了起來。他把臉埋在她肩窩處,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衣襟,一直到她抱著他坐進轎子裡都沒有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