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裡面發生什麼,一定要記著堅守自己的內心,那他就不會懼怕任何東西。
“勝利只能是屬於一個人的。”
“冥王殿下好像信心滿滿的樣子,看來是打算單獨行事了。”北堂燁航揚了揚眉,他就是看某個自大的男人不順眼。
西靈國最有權有勢的男人又如何,他偏就不喜歡買他的賬。
“本王可不喜歡有人拖本王的後腿。”
“誰拖誰的後腿還不知道呢?”
“本王沒有興趣跟你逞口舌之快,進塔之後各自行事,誰也不妨礙誰。”勝利只能是屬於一個人的,他的眼中沒有平局。
北堂燁航聳了聳肩,沉聲道:“那是自然,本皇子也不喜歡與你同一戰線。”
誰知道他會不會背後捅他一刀子,能夠將那個位置坐得那麼牢,沒有些手段,誰相信他可以做得到。
“影王,你怎麼看?”南宮焰麒一如既往的溫潤,聲音不高不低,仿如山間的一陣清風,能將所有的煩惱都吹散。
“三皇子客氣了,塔門未開,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還是等等再說。”
“也對,應該有人來出題,或者有人來開門。”雙腳踢了踢不安的馬兒,手掌輕撫著它的毛髮,他能感覺到那扇厚重的石門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其中隱藏的危機太過陰森,太過鋒利。
西門棠運足內力,自地上吸起一塊碎石子朝著石門的方向用力扔去,石子還未靠近石門一米處,直接被擊散成灰燼。
誰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將石子粉碎的,四人不由得心重重一落,看來他們都太過大意,輕敵了。
這次的考驗比起前兩次,難度係數直線提彪升,由不得他們不小心謹慎。
“石門果然有古怪。”北堂燁航深吸一口氣,手不自覺的輕撫胸口,幸好他沒有莽莽撞撞的去當那隻出頭鳥。
那古怪的吸力,簡直可以將他撕碎。
“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守護此塔,我等四人乃是前來闖關的,還望前輩現身一見。”百里自影雙手作揖,渾厚的內力運於聲氣之中,猶如一聲驚雷在塔前突兀的炸開。
“呵呵,祁月國的小子有膽量,也很有禮貌。”一道蒼老的笑聲由遠及近的響起,迴盪在丹塔四周,久久不絕。
“請前輩現身一見。”
百里自影不卑不亢,立於馬背之上。
“小子武功不錯。”
話音一落,一道墨綠色的身影斜倚在石上之上,雙手環胸,目光隱晦的掃過馬背上的四人,嘴角勾勒出神秘詭異的笑痕。
“你、、、、呃、、、那個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北堂燁航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這個男人明明跟他們的年紀差不多大,可是他的聲音怎麼聽都是七老八十,年過半百的人。
該死的,他給北堂燁航的感覺就好像前面出現的那個白髮中年人,生了一張中年人的面孔,實際年齡卻已經足已當他的曾爺爺。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我的聲音很奇怪嗎?”
聞言,墨綠色的人影低下頭做思考狀,當他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卻險些讓北堂燁航從馬背上直接摔下去,“我覺得你的聲音挺不錯的,要不你就借給我、、、、、、”
“你、、、、你的動作真快、、、、、”額上掛著冷汗,北堂燁航說話間雙手運氣,欲要直擊墨綠色人影的胸口。
他還沒來得及出手,那道人影又閃身回到了石門前,整顆心都提起來的北堂燁航當真是差一點兒就自已滑落下馬背了。
好詭異的身手,完全看不到他是何時出的手,怎麼出的手,如果後面闖關的對手是他,只怕是難於上青天。
“你的反應太遲鈍了。”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找到一個可以做他對手的人,很可惜,他並沒有選擇到合適的人選,溫和的笑臉被撕裂,冷聲道:“這一關的任務就是闖到第四層塔,然後騎著馬穿過終點的人便是勝利者。”
“多謝前輩指點。”百里自影再一次拱了拱手,此人的身手高深莫測,性情時冷時熱,切不可與之交惡。
墨綠色的人影冰冷的眸子射向百里自影,輕搖了搖頭,他同樣不是他的對手,反倒是西靈國的冥王還具備幾分條件,罷了,沒有尋找到最好的,那他便要尋個次一點兒的,至少不能白來祁月一趟。
晚些時候,他會單獨會會他。
“那塊石碑上寫得很明顯,落馬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