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己的絕望換取夥伴的希望,用自己的死亡換取夥伴的生命——“絕望禱言”,盾騎士最強的守護。

接著又想到華少忍受著凱薩娜的冷嘲熱諷,空等自己這個“戈多”的到來,直至死亡後孤零零的在新手訓練營裡重生,陳心遠就覺得要胸口煩悶至極。

還有劉向東,他如果被他父親強壓著進入了遊戲,會埋怨他自己運氣不好,還是罵自己沒義氣?

彌賽亞,老漢森,約翰雖然只是電子的虛擬人物,可這段時間內共同出生入死,早就是夥伴一樣的人物,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他們消散,自己又於心何忍?

可是萬一自己回了遊戲,劉向東這個混蛋沒來怎麼辦?那自己在遊戲中的努力不全部都化成了一場空?一切從新開始?

這就如同一場博弈:兩個被分開拘禁的囚犯,如果兩個人都不招,就都判三年;如果一個人招了,一個人不招,招的判一年,不招的判五年;如果兩個人都招了,那都是判兩年,這雖然比都不招要少一年,可都要背上背叛兄弟的罵名啊。

囚犯的苦惱雷同於陳心遠的苦惱,可陳心遠更多的還要考慮到愛情和感情的顧忌,一時間只覺腦海中各種問題紛至沓來,幾乎讓他煩亂欲狂,忍不住有了用頭撞牆的衝動。

好不容易將心思放平,陳心遠看了看手錶,發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嘆了口氣陳心遠坐起來穿好衣服,走到書架前隨便抽了一本書坐椅子上看,一翻就翻到了袁枚的《祭妹文》,想想和自己的煩惱似乎不搭邊,陳心遠便讀了起來。

這篇文章入選過中學時的課文,而陳心遠為了加強自身的文化修養,也曾學過一段時間的古文,所以理解起來倒也並沒有難度。

剛開始還不覺得如何,但是讀到“除吾死外,當無見期。吾又不知何日死,可以見汝,而死後之有知無知,與得見不得見,又卒難明也。然則抱此無涯之憾,天乎人乎?而竟已乎?”時,陳心遠體會著袁枚的悲傷,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酸。

揉揉鼻子,陳心遠接著又讀了下去,但他發現讀下去完全是一個錯誤,因為等到他讀到最後一段“嗚呼!身前既不可想,身後又不可知;哭汝既不聞汝言,奠汝又不見汝食。紙灰飛揚,朔風野大,阿兄歸矣,猶屢屢回頭望汝也。嗚呼哀哉!嗚呼哀哉!”時,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袁枚還懷著一絲與妹妹死後想見的願望,而自己和彌賽亞,只怕今生永遠都不能再見面了。

陳心遠慢慢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將書放回了書架,然後又回到石桌前雙手支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心遠感覺到桌子多了一分震動,茫然將手移開,只見一個暗紅色的托盤升起,裡面是四菜一湯一飯,還有一張紙和一支筆。

陳心遠機械地拿起筷子夾了一隻“龍井蝦仁”吃,菜色非常好,但是陳心遠只覺的吃著發苦,只咀嚼了兩下便忍不住吐了出來。

如果一個人的心是苦的,他的舌頭怎麼能夠不苦?

陳心遠又嘆息了一聲放下了筷子,拿起了紙和筆,腦海中還不停地吟唱著《祭妹文》,心裡頭還泛著酸楚和悲痛,木然地在紙上寫了一行字。

拿筆寫字完全是陳心遠下意識地行為,他寫好後還放在眼前呆呆的看著。過了約莫十五分鐘,陳心遠的眼神才終於有了焦點,總算是看清了自己寫的是什麼內容:二哥,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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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玩家也是有人權的

更新時間:2009…11…10 18:41:06 字數:2744

看著自己寫的字,陳心遠不由覺得非常奇怪,按照自己剛才那樣的心態,寫出“我要回去”的話語來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個抬頭,自己為什麼會寫二哥,要寫也應該寫王若蘭才對?

但是轉瞬一想,陳心遠馬上就明白過來,因為他又想起了一個典故,春秋時期有一位大臣很得大王的寵幸,有一次幫助了其他國家一個使臣的小忙,那個使臣歸國前就感激涕零地對他說:“以後你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後來大臣因言語莽撞,受到了大王的當庭呵斥,回家後越想越害怕,就想要連夜逃出國去,投奔到那個使臣所在的國家避難。

就有門客勸他,說那個使臣之所以刻意巴結你,只是因為你得到了大王的恩寵,如果你失勢了再去投靠他,只怕只要大王一聲令下,他就會把你縛好進獻給大王了。

大臣想想有理,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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