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客應該怎麼辦?
門客就說你得罪大王的只是小事,你真心實意地向他跪下請罪,他就會饒恕你了。
大臣於是就星夜去王宮請求大王處罰,大王對他知錯的態度非常滿意,結果非但沒有處罰他,還給了他大批的賞賜。
陳心遠之所以能夠在社會上百無禁忌,一個仰仗是自身的學識和分寸,但最大原因是他背後有龐大的家族給他撐腰。
得罪陳心遠一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上所籠罩的輝煌光環,可怕的是承受陳氏家族能夠焚燬一切的滔天烈焰。
如果必須在陳心遠和陳心遙之間選一個人投靠的話,絕大多數腦子清醒的人都會站在陳心遙一邊,因為那時一定說明陳心遠已經失去了家族的庇護。失去了家族庇護的陳心遠,僅僅只是一個人而已,而陳心遙,則可是能夠調動世界資源為他所用的大人物。
自己雖然對王家有恩,但是報恩和家族的生存和延續相比哪個更重要?老奸巨猾的王老大和說話做事越來越老練的王若蘭肯定能分的很清楚,所以即使自己說不會得罪陳心遙,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冒家族被連根拔起的哪怕一絲風險來幫助自己逃脫二哥的監視。
陳心遠幽幽嘆了一口氣,舉起了手中的紙條,朝著天花板慢慢地轉了一圈。果然過了不到三分鐘門就悄無聲音開啟,似笑非笑的陳心遙和一點都看不出羞愧的王若蘭一起進入房間。
陳心遙對正在大快朵頤的陳心遠道:“怎麼,想通了?”
陳心遠以為自己可以騙過陳心遙,沒想到一切都還是在陳心遙的掌握中,自己精心的佈局在他眼裡也許只是小孩子的把戲,這讓他充滿了挫敗感,沒好氣地道:“你是大忙人,就不耽誤你去日‘理萬機’了。”說完又瞄了王若蘭一眼:“偷看我,小心長針眼。”這當然指的是他赤身去洗澡的那段了。
王若蘭笑顏如花,道:“只要陳大哥能消消火,就是我讓你看回去又如何?”
陳心遠白了她一眼:“免了!想到我身邊的女人捆綁著整個王家的利益來取悅我,我就算能和你‘聯通’,只怕也沒力氣‘移動’。”
王若蘭眨著眼睛看著陳心遠,道:“謝謝陳大哥理解我的難處。”
陳心遠‘哼’了一聲還沒說話,陳心遙就道:“還有將近兩天的時間,你想怎麼安排?”
陳心遠快速將飯菜吃完站起身來,道:“回翡冷翠島吧,早點完成了任務,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出來,不用搞的現在像做賊一樣,而且我怕時間久了,把我遊戲中訓練出來的英勇無敵的狀態都消磨沒了。”
“英勇無敵?”陳心遙笑了一下,“你才剛上路呢。”
陳心遠和陳心遙回到了飛船上,啟程往翡冷翠島飛去。
陳心遠用手摩挲著身下的沙發,道:“二哥,你真有夠狠的,讓我睡那麼硬的床、用那麼冷的水洗澡,最可惡的是用噩夢來嚇我。”
“事先宣告,我並沒有用噩夢來嚇你。那裡是老王每年閉關的地方,佈置確實很利於思考,你不是隻住了一晚上就想通了嗎?我還以為你至少要經過好幾天的掙扎呢。你真的成熟了很多。”
“確實,我發現玩了遊戲之後,心裡掛念的東西多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青春少年了。”
“無憂無慮?應該用沒心沒肺、薄情寡義來形容更確切些吧。現在你能夠考慮其他人的感受,設身處地的站在別人位置上替人著想,對於你的這種改變,我感到很欣慰。”
陳心遠苦著臉道:“可這樣的改變好累啊,不如以前什麼都不用顧及舒坦。”
“既然身為一個男人,就要揹負起責任來。”
陳心遠撇撇嘴沒有回答,過了會又恬著臉問道:“二哥,如果我沒有想通,你會不會強制性的將我押回遊戲?”
陳心遙笑笑:“你說呢?”
陳心遠白了他一眼,道:“就算我沒問。對了,二哥,你有一個請求務必要答應我。”
“你先說什麼事。”
“我那個什麼什麼未婚妻李婉清,如果我完成任務出了遊戲,你一定要幫我把婚退了。”
“李婉清因為一開始對你有成見,確實刁蠻了一些。其實她的本性並不壞,而且自從出了遊戲之後,對你的印象也大有改觀,只要你結婚後不要出去亂搞,她會成為一個好妻子的。”
陳心遠搖頭道:“不行,二哥你看人厲害,可看女人還是我內行……”
“女人難道不是人啊?”陳心遙道,“你這句話被奶奶和母親聽見,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