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出去。”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就好。”
解開了腳鏈,洛瀾走下地在屋子裡慢慢走著,忽然回頭望著他:“我可不可以到處走走,被關了那麼多天,我都快發黴了。”
“好,我陪你。”晉佚披上件天青色的外衣,攙扶著他便離開了密室。
整個地宮靜謐極了,看不到一個人,每走一步都會有幽幽的迴音。洛瀾仔細的記著路線和四周的陳設,努力在心裡勾勒出地宮的佈局圖。
“這裡只有你和我嗎?那剛才送飯的灰衣人是誰?”旁敲側擊,裝作不經意的問。
“你可以認為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因為其他人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會出現的。”
兩個人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洛瀾已經覺得有些疲憊。
晉佚細心的發覺了她的倦意,便打橫抱起往回走:“你懷著孩子,別走太多路,先回去休息吧,以後我每天帶你出來走走。”
他的懷抱依舊是冰冷無比,沒有一絲溫度,卻格外的寬闊和堅毅。
“這裡有一些書,你可以看看打發時間。我先出去,半個時辰後回來。”俯□吻了吻她嘴角。
洛瀾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衣襬:“陪我。”
晉佚一震,臉上竟是從未有過的欣喜:“你……你需要我陪你?”
輕輕點頭:“我害怕一個人,你別走。”
就是那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這個心高氣傲的凌厲男子紅了眼眶,深邃漆黑的瞳仁深處竟泛起了絲絲水潤,他有些無措的低喃:“好……好,我不走,陪你。”
洛瀾閉了閉眼睛,在他清冷的懷抱裡尋找'炫'舒'書'服'網'的睡姿,假意小憩。
每天的這個時候,他都差不多會離開密室半個多時辰,而回來時卻總是虛弱蒼白,今天就下定決心要留下他,試探一下是否他真的還中著毒。
晉佚擁緊懷中柔軟的嬌軀,下巴輕輕擱在她的發頂,心中洋溢的全是滿足感,這是她頭一回對他流露出依賴,是不是代表,她也會有一些些的喜歡自己呢?
從來都是冷靜而淡漠的他,此刻卻無助的像個孩子,忐忑的揣測著她的心思。
過了許久,洛瀾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些微不可辯的顫慄,疑惑的抬頭看向他:“你怎麼了?”
“沒事。你乖乖睡吧,我守著你。”額頭隱約滲出一些汗珠,細細密密。
“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吧。晉佚,你的武功那麼高是師從何人呢?”細心如她,怎麼會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呢,隨便找個話題想拖延時間。
“是我的舅舅,當初父皇滅了母妃的國家之後,立母妃為貴妃。但當時我的舅舅並不在國內,而是去處玉山學藝,也因此逃過一劫。他知道復國無望,因此將所有的期望寄予我身上,如果我能成為翼國的皇帝,那變相來說,也算是替他復了國。”他有些艱難的訴說著,強忍著血脈之內奔騰的氣流與此起彼伏的劇痛。
洛瀾久久不語,她不知是憐憫還是慶幸,如果當初那個舅舅找的不是晉佚,而是晉軒。那她和晉軒的結局是不是會不同呢?
“瀾兒,我去替你取些水果來吧。”鬆開懷抱,急匆匆的朝著門口而去。
“你答應過陪我的,不許言而無信!”洛瀾光著腳追了上去。
晉佚剛想說話,突然一大口黑血從口中噴了出來,順著下巴顆顆流淌在青色的衣襟之上。
洛瀾一驚,想不到他果然受傷了。
冷冷一把推開她:“別碰我。”他的聲音沙啞,眼眸變得猩紅。
“晉佚,你怎麼了。”洛瀾被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晉佚的眼中盡是隱忍的痛苦,伏倒在地上艱難的呼吸著:“你……快離我遠一點。”
尚等不及洛瀾做出回應,下一秒他竟然移到她身旁,俯下頭一口咬住她的脖頸。一陣輕微的刺痛從頸部傳來。
不會吧?又吸血?
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抵抗。
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如期而至,洛瀾睜開眼,就對上晉佚掙扎強忍的幽深眼眸:“出了密室往南五十步,有一個金鈴鐺,你搖五下。快去!”
洛瀾這才回過神,手忙腳亂的朝密室外走去。她並未急著去拉鈴鐺,而是在地宮四周的幾道石門上推了推,可惜這些石門就像飛來石一般,根本無法撼動。
她按照電視裡的方法,想要轉動石門左右的燈柱,卻也是紋絲不動。這到底是什麼機關?
又順著臺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