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扣動了鎖舌,再接著就是“鏗”的一聲,原本緊箍在右手腕的鐵箍錯著狼牙齒的自動彈開。
那小賊從以橋手裡的木楔開始起動眼睛就一點點地睜大,直到看著堂堂“鬱家制”在這小丫頭手裡不費吹灰之力地被開啟。
以橋抽出鎖孔裡自成的木頭鑰匙,又掂量著那頭剛被解開的手鐐,暗暗偷笑:“還好沒用從以颭那學的溜門撬鎖的那套。”沒想到鬱家造的東西粗中有細,別說用蠻砸開這鬱氏精鐵難上加難,即便是有經驗的鎖匠若不知到這一鎖四齒三舌一時半會兒也倒弄不開。
“女俠,厲害!”這會兒脫鐐之人再不說什麼了,只是緊抿著嘴唇讚歎一聲再不言他。
以橋臉上雖並未顯現心裡卻好得意了一陣,趁著話就拽了另一支插了剛製成的木頭鑰匙,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小賊眉頭間的起伏。
又一應聲,只是這次的並非是鬱家特製手鐐,而是以橋特製木頭鑰匙。
只一瞬間的事情,以橋發覺就是一瞬間,哪怕都是同一件事情,卻完全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在另一個人心目中的形象。
“呀……”
剛剛還神氣活現的那把木頭鑰匙,現在只留著沒有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