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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陽,就在這兒了。”他們停步於一戶普通人家的門前。
二人把馬栓在路邊的樹上,上前扣門。
凌瑞陽的手指一碰到門板,門就自動的開啟了一條縫,二人驚訝地四目相對。
“門沒上鎖?”凌瑞陽再試著用手輕輕地推了一把,門開了大半。
“你說會不會鬧鬼?千萬可別是惡鬼…”柳靜之搶先探進半個身子,觀察門內的情況。
“是呀,敢情這鬼是不怕太陽的。不過不管是好鬼、惡鬼見到你都成色鬼了。”凌瑞陽索性把柳靜之推了進去,自己也跟了進來。
“要變色鬼,那也應該是見到玉融才是。”他們四人的樣貌都是非常出眾的,但數上官玉融長得最出色。
靜,這個字現在來形容這裡最好;凝重,這個詞現在來比喻這裡的空氣最妙。
“瑞陽,你爹會不會地址給錯了?”二人在屋裡前前後後的搜尋著,就是沒有看見人。
“不可能,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怎麼可能會給錯。”
“爐灶還有餘溫。”柳靜之從廚房回到廳裡。
“衣服還在。”凌瑞陽從內室裡走出來。
柳靜之用手指在桌上掃了一下,沒有灰塵。
“瑞陽,很乾淨,像是剛被收拾過,那麼人去哪裡了?”
“嗯,是收拾得挺乾淨的,竟然連這裡也沒有灰塵。”凌瑞陽指著桌邊雕花的鏤空處。
“除了這裡,其它雕花鏤空的都有積灰。”柳靜之又看了桌邊的其它地方。
凌瑞陽的眼睛順勢移到了地上,這才發現地上有一灘已變成淡灰色的水跡,他拿起桌上的水壺晃了晃,放回原處。這時他注意柳靜之對著視窗站著,手上把弄著一個花瓶,一會兒看看瓶底,一會兒看看櫃面,一會兒又把花瓶放下去,隨後柳靜之走到衣櫃前開啟櫃門。
“嗯?”柳靜之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
“怎麼了?”凌瑞陽走到柳靜之的身邊,好奇的問。
“你看櫃子裡的衣物明顯是被翻過的,但是卻不亂,還有你來看這兒…”凌瑞陽隨柳靜之來到矮櫃前,“這個花瓶也被移動過。”
凌瑞陽經柳靜之這麼一說,也注意到花瓶擺放的地方旁邊有一圈漆印要比周圍深,這是長期被某一樣物品蓋著,沒有被太陽照射的緣故,凌瑞陽拿起花瓶翻過來看了看瓶底,和印子的大小相符。
“那壺茶水也曾被人打翻,這麼說明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來過。”凌瑞陽把這幾點聯絡在一起。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他們要找什麼呢?。”
“帳本,靜之,你看會不會是老混蛋派來的人?”
“這個倒是很有可能,姓方的能知道你爹當初在查他的帳,那他肯定也會知道關於這帳本的事。”
“只是我不明白,他們找東西為什麼還會歸回原位?”
“或許是不想讓屋主發現有人來過。”
“這就證明,他們並沒有找到帳本。”凌瑞陽肯定的說。
“也可以說,屋主目前也並無危險。”柳靜之也很肯定的說。
“那我們就坐下等主人回來吧。”二人很有默契的在四方桌旁面朝大門坐下。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才有一個男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門而入,當他看到有兩個俊俏少年悠閒自在的坐在廳裡,為時的怔住了,站在原地不進也不退。
“蘇海?”凌瑞陽先開口問他。
“是,我是蘇海,兩位公子是?”蘇海出於本能的回答問題。
“曾在禮部當過差?”凌瑞陽繼續的問他。
蘇海猶豫了片刻才回答“是”
“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加害於你,我是柳靜之,這位是凌風凌大人的公子凌瑞陽。”柳靜之看出了蘇海的緊張,這才把他們的身份告之。
柳靜之的話起到了預期的效果,蘇海聽到凌風的名字後面部緊繃的肌肉緩和了,他移步到凌瑞陽的面前坐下。
“你真是凌大人的公子?”看來蘇海帶有疑惑的眼神注視著凌瑞陽。
“是的,我這裡有家父給你的一封書信。”凌瑞陽把信遞給蘇海。
蘇海將信讀完後,又看了看凌瑞陽和柳靜之說:
“這字是凌大人的沒錯,但是你們也知道這字跡是可以摹仿的,你們還有沒有其他…”
聽蘇海這麼一說,凌瑞陽和柳靜之相視一笑,好似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你還想